“走吧,你還有什麼要做麼?”姜紳問向小汐。
“有。”向小汐站起來,拿起地上的酒瓶。
“這酒瓶,我是替那被你們錘死的姐妹還給你的。”砰,她一酒瓶砸在保龍哥的頭上,酒瓶破碎,然後拿著破碎的酒瓶,狠狠的插進保龍哥的眼睛上。
保龍哥的視力已經沒用了,再被向小汐這麼一插,痛的他當場一陣抽搐,暈死過去。
“這個,是替千千萬萬被你們禍害的姐妹們還給你的。”向小汐像瘋了一樣,拿著酒瓶一次一次的插向保龍哥的臉。
撲哧,撲哧,房間中全是這種恐怖的聲音。
“夠了,小汐夠了。”姜紳衝上去抱住她。
“死了,他死了,他罪有應得,夠了。”姜紳對著她耳朵輕聲低語,平復著她暴烈的心情。
保龍哥死了。
姜紳本來還想讓他活個一百歲,但是向小汐這麼剌下去,肯定是不行的,姜紳索性就把保龍哥弄死了。
聽到保龍死了,向小汐再次痛哭,扔掉酒瓶,緊緊的抱著姜紳。
她足足又哭了好幾分鐘才平靜下來。
“走吧,下去,你下去叫那女孩子的報警。”
“嗯。”向小汐下樓,姜紳等她走下樓,揮手一拍,縫,場中的保龍哥變成一片粉灰,輕輕一陣風吹的這片粉灰無影無蹤。
除了一地的血跡,保龍哥已經在這世上完全消失。
第三百二十六章金陣應天局
中午十二點鐘。
江京市某別墅裡。
四個男子正坐在一起打麻將。
其中一個赫然是全爺的四大手下之一袁通地。
和他打麻將的,都是江京市道上有名有姓的大人物,相當於東寧市以前的爆標和陳剝皮之流。
“槓上開花,胡了,哈哈哈。”袁通地突然就哈哈大笑,推倒了手中的牌。
這時身後有人匆匆走了過來。
“袁爺。”那小弟恭恭敬敬的叫他袁爺。
全爺不在,袁通地竟然被稱袁爺,可見他的志向也是不小。
“什麼事?”
“剛接到個訊息,保龍失蹤了,家裡都是血。”
“什麼?”袁通地愣了下。
原來保龍是他的手下,不過保龍這種手下,他收了很多,有的名字都忘掉了。
“保龍出什麼事了?”
“聽說警局正在調查,他有兩個手在賓館被人廢了手腳,聽力、視力和說話能力。”
嘶,此言一出,在場四位大佬都是臉色一變。
把人廢到這個地步,那有多大的仇啊。
“哼,那個保龍,整天拐賣少女,活該他有這種報應。”四人中有個中年男子冷哼一聲,顯然不屑保龍的做法。
所謂盜亦有道,出來混的,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都是有規矩可講的,誰不講規矩,必然要被人唾棄。
袁通地聽了,臉上有點火熱。
他的浴場休閒中心也很多,逼良賣娼的事,他手下也做了不少,你這有點指桑罵槐了。
“雄哥,你現在改行做房地產了,身份尊貴,我們可還是窮出身呢。”袁通地的意思是,你別裝了,以前你也幹過洗浴場了。
“我的人,從來不逼人家,現在願意做小姐的不要太多。”雄哥淡淡的看了袁通地一眼。
“保龍這混蛋,最喜歡搞點處的,然後孝敬別人,還指望有什麼高官能幫他一把。”邊上有人插言。
“他想向上爬,所以不惜一切代價拍別人的馬屁,真是作繭自縛。”
眾人對保龍的印像都不好,的確,做大佬做到他們這個份上,也算是有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