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賭服輸,李嚴,你號稱五百億身家,這才三十億就輸不起了?你彆嘴賤,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打你?”姜紳不動聲色的看著李嚴。
你敢打我?李嚴氣極反笑,華國國內,有幾個人敢打我?
“你打了試試?”馬天鳴也找到藉口發作了,坐旁邊冷笑:“你以為這裡是東寧?好大的口氣?”
趙三一看,不好,大事不妙,對方這是故意想翻臉,然後賴賬。
“紳哥。”趙三年紀不大,其實比馬天鳴還有穩重一點,知道這事不能鬧大,連忙想勸姜紳。
“嗎的。”姜紳等馬天鳴話音落下,拿起桌上一張九萬就扔了過去。
他也是故意嚇馬天鳴,九萬擦著馬天鳴的耳朵邊上飛過去,砰的一聲,把後面不遠處桌上一個魚缸給打穿了。
草,馬天鳴嚇了一跳,從坐位上一步跳起,連退數步。
真是沒想到姜紳說砸就砸了。
“信不信我弄死你?”姜紳霍的站了起來,獰聲對馬天鳴道:“你知道河京市死了多少人?”
“你的優越感那來的?你爸給你的?馬的比,趙三你一句話,我今天就弄殘他,現在就弄。”姜紳指著馬天鳴就破口大罵。
全場都驚呆了。
你在威脅馬公子?
你在怒罵馬公子?
這些官二代也不少,馬天鳴那邊七八個人呢,但是姜紳現在跳出來大罵,沒有人敢出聲。
所有人想到一個問題,不久前河京市死了六十多人。
據說死的全是鍾安德堂哥的手下。
鍾安德的堂哥,就是花錢買下姜紳地塊的那個。
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們身嬌肉貴,沒必要和姜紳這樣的鄉巴佬計較。
眾人算看出來了,姜紳就是個瘋子。
以他們的身份真沒必要和姜紳較真。
馬天鳴被姜紳這一噴,然後用麻將一砸,雖然沒砸中,也是嚇的他一身冷汗,再看姜紳那表,真可能現場就上來打他,頓時嚇的不敢說話了。
官二代這樣的身份,很有優越感,氣場也很強,但是碰到姜紳這樣不講理的人,他們就沒辦法了,至少今天不敢怎麼樣。
姜紳麻將一扔,震住全場,然後轉過身指著李嚴。
“別和我裝,三人的零頭不算,九十億,你出還是他們出?”姜紳看了看黃震國。
黃震國眼光看向別處,不敢和姜紳對視。
姜紳瘋子,以他的身份,真沒必要現在和姜紳對。
等過了今天,京城還不是他們幾個說了算。
到時有一百種方法可以搞姜紳。
“我出?我出個屁。”李嚴冷笑。
馬天鳴他們年輕,被姜紳嚇住,他李嚴從創立千度,到打下今天這片江山,什麼風雨沒見過,姜紳飛一個麻將,能嚇住李嚴?
“湯少,報警,打電話給你老爸。”李嚴發話了。
湯少的老爸是京城副市長,兼警察局長,也是副部級裡的實權人物。
“李總,這樣就沒意思了?你是打算讓我請紳哥去警備司令部坐坐?”趙三也冷冷的發話。
趙家在軍界影響力大,趙三的意思,你叫警察,我就叫京城警備司令部的人了,姜紳往司令部一坐,誰敢去抓他?
“就是,我們小年輕的事,你偏要找大人出來?有意思嗎?”邊上有人也提出異議。
年輕人吵吵架,你動不動叫大的出來?這是要把事情搞大?
“呵呵。”姜紳也笑了,然後就見他突然往前一步:“打呀,你不報警,就是王八蛋。”
姜紳說著:“叭”的一聲,現場響起震耳欲聾的聲音。
這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