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寒兄?”姜寒一出來,他便問道。
姜寒輕輕搖了搖頭,目露惋惜。
“她不願見你,白兄相貌風流倜儻,實力也是超絕,何必吊死在一顆樹上,不如另擇佳偶,如何?”他假裝勸解道。
“你放屁,今天晚上七點,我在論武場入口處等她,若她不來,我殺了你!”白宇的眼神瞬間變得兇狠起來,語氣陡然充滿狠辣,****裸地威脅到。
姜寒表面笑了笑,但那雙眼瞳深處,卻是漸漸有著寒冰鋪展,散發著無盡的寒意。
他直視著白宇眼睛,再不客氣道:“閣下若要再胡攪蠻纏,休怪在下無禮了!”
白宇聞言,卻彷彿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一般,狂笑不止,聲音中夾雜著濃濃的譏諷之意。
這寒江以為勝了幾場,就能挑戰他的地位了?
未免也太天真了,白宇這一路殺來,見過太多這樣的人了,最後還不都在他的劍下飲恨!
看來這寒江,也要成為一具屍體了。。。。。。。
心中這樣想著,白宇眼神惡毒地盯著著姜寒,冷冷道:“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個無禮法,今晚七點,她不來,你來!”
說完,白宇再不看姜寒臉色,直接離去。
姜寒望著白宇的背影,雙手緩緩握緊,一絲絲魔氣繚繞而上,他低語之音,隨之緩緩盪開。
“既然你找死,就休怪我了。。。。。。”
。。。。。
回到包廂中,蘇雪衫一臉擔憂地望著姜寒,柔聲道:“怎麼樣,沒事吧?”
“嗯,那傢伙走了,以後也不會出現了!”姜寒答道,一臉風輕雲淡。
“他不會對您說什麼了吧?”蘇雪衫顯得不相信事情會這麼簡單,繼續問道。
姜寒搖了搖頭,他不希望蘇雪衫顧慮太多,覺得虧欠自己。
“那就好。看來這個白宇還是講道理的。”蘇雪衫道,看到一臉輕鬆的姜寒,選擇了相信後者,當下心情大好,臉上緩緩漾起笑容。
姜寒又在這裡停留一會兒,看完白宇和狂僧的回放,便出去了。
這一場比試,的確值得姜寒留心,他注意到,白宇至強的手段,不過一手劍法,他出劍時如虹貫日,聲勢浩然,讓人難以抵擋。
往往一招劍式,可在白宇手中,幻化為千百劍招,每一劍都帶著驚人的鋒銳,逼得敵手連連後退。
更恐怖的是,他的神法武器,乃是一柄名叫“飛雪劍”的神器,擁有極強的寒冰之力,可施展寒冰,凍結方圓,極為難纏。
那正是姜寒追求的境界,他雖然如今主要練拳,劍法也未曾荒廢了,每天都是揮劍萬次方罷休。
他與神魔劍天生契合,修煉起來也是極快,只是苦於沒有好的劍技,這才一直進展不大。
縱然如此,姜寒也有自信掌握神魔劍,擋下白宇的攻擊。
但是如此,他的底牌也會盡數暴露,不過,若是將白宇斬殺,那就沒有這個必要擔心了。
姜寒的眼中湧動著寒意,晚上的論武場沒有比賽,罕有人跡,白宇相約於他,是在赤裸裸的威脅,他想要自己的命。
而自己,又何必留他一命!
想到這裡,姜寒下定了決心,他進入了深山,繼續淬鍊己身,晚上七點,便是白宇殞命之時!
。。。。。。
夜涼,風靜,論武場外,一襲白衫的青年靜靜佇立,翩然身影,卓約不凡。
他眸子中閃爍著寒意,似在等待著誰,低頭望了一眼時間,瞧得時刻已至,眉頭一皺,有些不耐煩。
“白宇,我來了!”
在那白衣青年正要離去之時,他的身後,忽然有著清涼之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