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看著於偉,對於於偉這種小人,羅騰飛從一開始就信不過,在說出意圖後,立刻派人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於偉遠遠不如王德聰明,王德起碼知道做些掩護,成功的將密信送到,而於偉卻直接將訊息通知給完顏兀朮,面對嚴密的盯梢,那封信還沒有寄出便給羅騰飛派出的人給劫了下來。
羅騰飛心知於偉擺的是鴻門宴。但他將計就計,樂得不費吹灰之力的接管了歸德府。
於偉見信神色劇變,心臟“砰砰砰”的急速跳動了起來。他也曾在投金投宋之間做過反覆思量,他心中完全沒有什麼道德理念,思考的全是投金利益大,還是投宋利益足。在未確定之前以前,他努力做著牆頭草的角色。
直到收到羅騰飛的來信,他才下定了決心。
雖然羅騰飛在信中允諾給他好處,但於偉貪心不足蛇吞象,認為若是幫助羅騰飛攻取汴京,奪取中原,這第一大功怎麼樣也輪不到他,即便羅騰飛不食言,他得到的好處也是有限,但如果生擒了羅騰飛,取了羅騰飛的腦袋,根據金國皇帝開出的價碼可直接封侯,獎賞黃金萬千。
兩廂比較起來,那邊利益大,不言而喻。
因此,為了利益,為了封侯。於偉決定鋌而走險,擺設鴻門宴毒殺羅騰飛,但他哪裡料想得到羅騰飛一開始便知道了他的動機。
於偉哭叫道:“誤會,這是一個誤會。”
羅騰飛壓根不屑跟他多言,起聲道:“朱奕,將他殺了,這種小人,殺他,髒了我的手。”
他往廳外走去。
朱奕怒瞪了於偉一眼,也覺得手上沾了這種無恥之人的血是種恥辱,但命令已下,也不能違抗,只好走上前去,按著他,將他的褲帶解下,打算將他勒死。
於偉想不到羅騰飛說殺就殺。沒有一點回轉的餘地,嚇得大小便失禁,襠下一股惡臭。
朱奕踢了於偉一腳,怒道:“真噁心……”他打算速戰速決。
於偉涕淚滿面,叫道:“別殺我,別殺我!相公……我錯了,我錯了!”
朱奕將褲帶套在於偉的脖子上,用力的往後拉扯。於偉先一步,將手墊在喉部,此舉雖然讓他緩過一時之氣,但在朱奕的臂力下,也是無濟於事,眼珠翻白,口吐白沫,“我,我有用,我有用……”
“慢著!”羅騰飛叫住了朱奕,他知於偉這種小人為了活命什麼也幹得出來,反正他以是甕中之鱉,羅騰飛想知道他還有什麼用處?
於偉從鬼門關走了一遭,趴在地上大口的喘著出氣,連咳兩下,雨點般的血跡混著口水落在地上:先前朱奕雖然沒有取他性命,但也拉傷了他的喉嚨,若在晚上一點,於偉肯定見閻王。
於偉看著血跡,一陣後怕。
羅騰飛冷笑道:“我想聽聽,你這小人活在世上還有什麼用?”
於偉道:“我有辦法助相公,攻取汴京,但相公必須保證,攻取汴京後,放我一條生路。”
羅騰飛冷哼一聲道:“動手……”
朱奕聽命將腰帶伸到了於偉的面前。
於偉駭然大叫:“我說,我說,別殺我,別殺我!”
羅騰飛走到於偉的面前,笑道:“我跟你玩一個遊戲,名字叫死亡遊戲。規則這樣,我數數,一到三,當我數到三的時候,你沒有說出讓我感興趣的東西來,便是你的死期。”他看之金額朱奕,笑道:“朱將軍,遊戲規則,你可明白?”
朱奕笑道:“屬下明白!”
“一!”羅騰飛這裡開了一個頭。
於偉立刻道:“我跟汴京知州王蘭是至交,歸德府不安定,不久前我在汴京買了一套府邸。我可以以搬家唯由,帶百餘人入城。”
數十個字,羅騰飛“二”字還沒有來得及數,他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