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
一個瘦小的影子鬼鬼祟祟的出現在了羅府後院外。 他是由另一條街走來的。 在朦朧的月關下,他手中似乎拎著什麼東西,做賊似地左右眺望。
羅騰飛悄悄下了屋頂,藏身於拐角陰暗處,並沒有急著出手,而且靜靜地看著他,看他究竟要幹些什麼。 有什麼企圖,是個人的行徑,還是受到他人的指使。
那人絲毫沒有發現羅騰飛的存在,他雙手併攏做成喇叭形狀,對著嘴巴發出了兩聲狗叫。 過了半響又發出了一陣狗叫,他的神色似乎頗為急躁,眼睛透著門縫往裡瞧去。
突然,露出了狂喜之色。 將手中的東西丟進了屋內,全神貫注的瞧著,即便羅騰飛出現在他的身後也絲毫未察覺,口中不停地低喝道:“吃啊,快吃啊!”
“沒有用的‘小乖’除了老子、靈兒親自餵食以外,它不會吃任何人給的食物。 哪怕你將天上的龍肉放在它的面前,它也不屑一嘗。 ”這話音一落,羅騰飛的手掌已經抓在對方地肩膀上,五指用力收攏直接捏斷了他的肩骨,他還沒有慘叫出聲,羅騰飛跟著右腿連環雙踢踢斷了對方的膝蓋骨頭。
隨手將他丟在地上,任由他在地上哀嚎慘叫。
羅騰飛上前道:“不好意思,老子只會殺人實在沒有嚴刑逼供的經驗,說出你的目的來,不然我就讓你死!”他輕描淡寫的說著。 一隻腳已經踩在了對方的胸口上。 而且越來越用力,表面看來羅騰飛要殺他。 其實不然。
這是一種高明的逼供方法,胸口位於心和肺之間,一旦受到重力擠壓,除了會感到劇烈的疼痛以外還會有一種呼吸不暢順地緊迫感覺,想喊也喊叫不出。 那種感覺彷彿就是將死之人,喊叫不出,回不過氣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地那種滋味。
這一手對於視死如歸的勇士不算什麼,但對於一些膽小怕死地人卻有著致命的威力。
半年前,臨安府逼迫那老鴇吐出食言用的就是這一招。
看著腳下之人一臉對死亡的恐懼,羅騰飛減緩了腳下的力道,喝叫道:“說,你有什麼目的!”
那人正待欲說!
突然之間一股極剛猛的勁風就已到了身後,背上的衣服竟被迫得貼在了身上!!
羅騰飛神色一變,對方竟然在他毫未察覺的情況下,近身三丈,並且發動出猛烈的攻勢。 他大仗小仗經歷無數,聽這風聲雄渾無比,知道來者必定是沉重之極的兵器,絕對不能直接,無奈之下轉身讓開敵鋒,順勢一腳將地上那人當做武器向對方踢去。
轉身面對著來人,看清對方的模樣,不由得一怔,對方竟然是一個虎背熊腰,三五大粗的大腦袋和尚,月關下那光溜溜的腦袋上燙著九個整齊的結疤,長得濃眉大眼,穿的是一聲,洗髮發白的黃色僧衣,手中舞著一根拳頭大小的長達近兩米的粗鐵棍,那鐵棍不是一般的粗,竟有碗口大小,少說也有一百二三十斤,他一手橫臥鐵棍,另一手抱著那個賊人,棍尖指著自己,一臉的嚴肅。
那和尚將賊人輕輕的放在地上,大吼一聲,粗鐵銅棍頓時舞成一個圓圈,四方氣流大作,那威勢舞動的力道竟然帶起了一陣狂風。
羅騰飛只覺得勁風撲面,對方的棍的棍尖一沉,已經對準自己的小腹猛扎過去!這一下若是刺中,五臟六腑非被攪成肉醬不可!
他暗自叫苦:自己託大,此刻竟沒有將青龍偃月刀帶在身旁。
他又怎料得到對付區區蟊賊,竟會引出一個如此厲害的對手,連避三招。 羅騰飛心頭火氣,暗忖:“重兵器又如何,老子就不信比力氣會輸給他!”
便在對方扎來之際,羅騰飛單手頂在了對方的棍尖,只覺得對方棍尖處傳來無與倫比的力量。 以羅騰飛的神力竟被逼得連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