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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不知道舌頭該怎樣伸進去,只是小心翼翼的舔了舔他的唇角,然後飛快地縮了回去。

不知道這樣唇對唇摩擦了多久,終於他按耐不住,將我攔腰抱起按在了床上。

我沒想到第一次這樣痛,痛得整個世界都是一片混沌炸開的白光,我儘量盤縮起身體躲避,淚水流了一枕頭。最後我痛得實在忍不住了,開始哭喊著哀求,然後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劇烈的咳嗽起來。他終於停了下來,灼熱急促的呼吸噴在我的頸間,待我的咳嗽慢慢止了,他卻說:

“繼續。”

我真的要承受不住了,我不知道這種痛和電鋸切割皮肉的痛哪種更劇烈,反正我不怕死的掙扎起來,甚至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他板正我的腦袋,壓著我狠狠用了一下力。

我想我一定是暈過去了,一定是的。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我環視一圈,發現那個禽獸已經不在了,我的心情一下子輕鬆起來。

這個房間依舊沒有窗戶,只是房頂有一個換氣的小天窗,我懷疑這裡依舊是地下室。我渾身痠軟,努力了幾次才從床上爬起來,艱難地挪到了廁所裡衝了個澡,感覺舒服多了。然後把我的衣物洗了,還勤快的把床單也洗乾淨了。

將衣服晾好我才意識到,我要穿什麼?我在屋子裡溜了一圈,從地上撿起了那個昨天脫下的白襯衫,聞了聞,還很乾淨,有淡淡洗滌劑的香味,我只好把它套在了身上,肥肥大大像個裙子。我有點奇怪,他穿什麼走的呢?

我又走到門口推了推,門果然是鎖著的,而且是從外面插上的鎖,裡面的門上不但沒有鎖眼,連把手都沒有。

我又走向門邊的大櫃子,下面一層放的是礦泉水,上面一層放著麵包泡麵。我在床底下找到了電水壺,卻沒有找到電源,只好拿了一個乾麵包沮喪的坐在床上啃。

我七天都沒有吃什麼東西,麵包一落到肚子裡,才覺得餓,我又一口氣吃了兩個,然後被噎的咕嘟咕嘟使勁灌水。

雖然我現在的處境依舊不怎樣,但是我起碼捱過了昨天,我沒有被切成肉段,我活了下來。只要我活著,遲早會逃出去的。我不知道那個人以什麼樣的心態對待我,但他並不是一個變態精神病人,他有理智,能思考,說話條理清楚,有正常人的需求,這就令我放心了很多。

晚上我等了許久,那個人都沒有回來,我以為他不會來了,所以放心的躺在床上睡著了。半夜裡,我聽見門鎖的響動,一下子坐了起來。

他走進來,開啟燈,上前抱住我,吻便落了下來。我努力想用鼻子吸氣,可是越呼吸好像空氣越稀少,我掙扎了一下,他才放開我,目光卻一下子落到了我的身上。

我趕緊乾巴巴的解釋說:“我把衣服洗了,看這個襯衣很乾淨我就穿上了。我,我這就換回去。”

“不用了。”他的聲音似乎有些啞,我抬頭看了一眼,發現他和昨天有些不一樣。說不出是什麼地方,眼珠的顏色似乎變了,鼻子似乎高了,臉型似乎也寬了一些,乍一看是一個人,可是仔細看去又分明是另外一個陌生人。

我靠在他的懷裡,我甚至感覺他有了啤酒肚子,可是昨天他分明小腹平坦,有一塊一塊硬硬的肌肉。

我想難道他易了容?也對,他是殺人犯,肯定會有自保的一些方法。可是體形也可以改變麼?我悄悄按了按他的肚子,軟軟的,很真實的觸感。

他抓住了我的手,一下子將我按在床上慣例了起來。急促的喘息中,我還有精力拿起他丟在一旁的衣服,翻開一看,肚子的部分果然有一層厚厚的海綿墊子。

他的唇印在我的脖頸裡,輕輕地啃咬重重的吸允,然後慢慢下移……我再沒有精力去旁顧其他。

我淺淺睡了一下便醒來了,感覺自己被他緊緊箍在懷裡。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