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柏風抬手,一張卡牌飛出,在子柏風的面前化成了白狐。
看到子柏風,白狐立刻跳過來,在子柏風的身邊挨挨擦擦。
子柏風之前最重要的能力——卡牌能力,終於回來了。
而剩下的,還有子柏風的“文道武功”,或許要等子柏風適應了自己現在的道心運轉規律之後,才能使用了。
但無論如何,子柏風都已經有了一戰之力。
……
在子柏風創造自己的世界,梳理法則,並重新取回自己的某些能力時,在應龍宗,一場爭論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
“這是你們應龍宗的地盤,你們應龍宗不負責誰負責?怎麼能把天下英雄當槍使!”說話的是萬寶宗的一名長老,他長的個子很矮,臉很圓,氣得鼓鼓的,就像是一隻氣蛤蟆。
“多寶道兄說的沒錯,我們是來參加面仙大會的,不是來幫你們應龍宗頂缸的。”另有一人道。
“危言聳聽,不就是為了消耗其他宗派的實力,來減少你們歸仙大典上的競爭嘛?”還有人在竊竊私語,但是在場的人哪個不是高手?所謂的竊竊私語,又和大聲說話有什麼區別?
應龍宗主氣得鬍子都在抖,這些混蛋,好話說盡,就是死活不相信現在形勢嚴峻到了什麼程度。
歸仙大典?這樣下去,歸仙大典能不能開得成還是問題。
“就是,憑什麼推遲面仙大會?我們要見日蝕真仙!”還有人在起鬨。
如果能找到日蝕真仙,應龍宗主哪裡還需要自己解釋?
日蝕真仙現在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應龍宗主的沉默,卻是助長了這些人的懷疑之心,他們紛紛叫囂著,一個個氣鼓鼓地去了。
應龍宗主心中那個無奈啊,原本只覺得主持面仙大會,是應龍宗萬載難逢的一次契機,怎麼到現在,卻變成了一次巨大的劫難,而這劫難若是不好好處理,怕是整個應龍宗都要賠進去。
應龍宗主走出了大殿,看向了東北方向,那巨大的死氣漩渦越來越大了,就算是距離萬里,都能感受到它所展現出的恐怖氣勢。
這樣的恐怖存在,單憑應龍宗,就算是拼盡最後一人,怕是也沒辦法搞定吧。
該怎麼辦?
“雷攝宗主,我備了幾壺好酒,要不要來小酌一番?”
雷攝宗主擺擺手拒絕了邀請,慢下了腳步,跟在他身後的狂雷長老立刻小跑兩步,弓著身子跟在了他的身邊:“宗主大人!”
雷攝宗主沉吟著,上次山水城的人如此囂張地跑來找他們的麻煩,他雖然不在,但無疑是在他的臉上打了一個沉重的耳光。
雷攝宗一直自命為四大宗派之外最具實力的宗派,怎麼能夠忍受這種屈辱?
“我本想直接去找子柏風討個公道,子柏風這樣死了,倒是便宜了他,哼,否則我定然要他嚐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讓他跪地求饒不可。”雷攝宗主哼道,“不過現在也不能這樣便宜了他們。你上次說,他們為了一艘雲舟就打上門來?”
“是的,宗主大人。”狂雷長老適當地讓額頭見了點汗,顯出誠惶誠恐的神色。
雷攝宗主很喜歡自己下屬的這種表現,卻不去管一名高深的修士額頭見汗有多麼假。
“你去上門,傳我的話,讓山水城將雲舟工廠賠償給我雷攝宗,我雷攝宗就既往不咎,放他們一馬。否則……哼哼……”
“去吧,傳我手諭,帶上我雷攝宗的雷蛇大陣,我看他們山水城還敢不敢囂張!”
說完,雷攝宗主大袖一擺,大搖大擺地去了。
狂雷長老看他不見了,這才呸了一聲。
雖然他算是雷攝宗主的親信,但他並不服氣雷攝宗主,裝什麼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