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得已。”
對這個長得清秀,機警幹練的小夥子,剛見面的時候有份好感,現在也有一份不忍。
李燕月道:“好吧,煩請帶路。”
趙風如釋重負,感激的看了李燕月一眼;“謝謝您!”
他轉身帶路,帶著李燕月拐進了一條小衚衕,靠左有一家小茶館,直進茶館往後走,一條窄走道,左邊有扇門,垂著棉布簾、他停在門外,一整臉色,恭謹發話:“稟九爺,客人到。”
裡頭傳出了低沉的一聲:“請!’
趙風抬手掀起了棉布簾,向著李燕月欠身道:“李爺請!”
棉布簾往起一掀,李燕月就看見了,屋裡三個人,一個是那位見過的九爺,兩個精壯漢子。
那位九爺坐著,兩個精壯漢子就站在身後。
李燕月邁步跨了進去,趙風跟進來,就站在門邊。
那位九爺緩緩站了起來,臉上沒表情,抬手道:“坐。”
連個“請”字都沒有,不知道是自己人無需客氣,把個“請’字省了還是什麼。
屋裡一張長茶几,九爺坐在幾後,他讓的那個座,就是長几一端,他的左首。
李燕月道:“不坐了,九爺有什麼教言請說吧!”
那位九爺兩眼飛閃寒芒,道:“也好,好在自己人用不著客氣,那我就直說了,李爺是怎麼從內城出來的?”
“九爺是不是可以說明白點兒?”
那位九爺道:“任何人都知道,得罪了那位郡主,被抓進了內城,那是有去無回,就算能出來,也絕不是現在,絕不是李爺你這個樣子。”
李燕月道:“呃,我明白了,可是我現在就這麼出來了!”
那位九爺深深地看了李燕月一眼:“我想知道一下,李爺進內城以後的情形。”
“我有必要告訴任何人麼?”
“如果是李爺你個人的事,當然沒有這個必要,可是李爺你能在這個時候,像個沒事人兒似的出來了,令人下能不加以關切。”
“關切?九爺的意思我又不懂了。”
“我的意思是說,滿虜鷹犬無時無刻不在捕殺京眼地面的道兒上朋友,希望李爺沒有做出足以危害朋友的事。”
李燕月早就聽出話不對了,他只是要這位九爺說得更明白些,沒想到這位九爺還真毫無顧忌,毫無保留的說了。
他聽得臉色倏變,雙眉陡揚,可是在即將發作的一剎那間,他又忍了下去,為的是遠在張家口的馬鴻元馬大爺。
他淡然道:“恐怕九爺看錯人了吧!”
“但願是我看錯人了。”那位九爺道:“不過,事關京畿地面所有道兒上朋友的安危,我不能不表示關切,不能不問一問。”
李燕月道:“那麼我再告訴九爺,盡請放心,李燕月不是那種人。”
他轉身要走。
那位九爺叫道:“李爺。”
李燕月停了步,可卻沒轉回身。
只聽那位九爺道;“李爺惹過了亂子,也私下跟他們顧過了頭,今後再是出了任何差錯,請別怪我們護衛下週。”
李燕月淡然一笑道:“多謝關懷,也請放心,李燕月還能照顧自己,否則我也就不會上京裡來了。”
趙風投過兩道歉然目光,李燕月裝沒看見,邁步走了出去。
那位九爺看了趙風一眼。
趙風立即掀簾跟了出去。
他站在門外,看著李燕月一直出茶館,他掀簾又進了屋,恭謹道:“走了!”
裡頭有個套間,門一開,出來個人,正是那位陰摯的郎少爺。
那位九爺道:“您都聽見了吧!”
郎少爺冷冷道:“夠他受的,我沒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