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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不是?竟然用一隻腳在下樓梯,你是白痴呀!如果想自殺為什麼不乾脆由二樓窗戶跳下去就算了,幹麼跑來這裡摔樓梯!你想死就算了,還想弄髒我的屋子嗎?你的腦袋到底在想什麼呀!”他怒不可遏地朝她狂吼。

“你叫什麼叫啦!”被他罵得狗血淋頭的張皊蠧當然不甘示弱地朝他回吼,“你以為我愛摔樓梯呀!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有‘死亡狂想症’呀!去你的!要不是因為你突然出聲嚇我,我走得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滑倒差點滾下樓梯?這一切都是你害的啦,你這個掃把星!”

“你說什麼?”他怒目相向地吼道。

“我說你是掃把星啦!”她比他還兇的咆哮回去,“要不是遇到你,全世界的倒黴事怎麼都會掉到我頭上來?被房東趕出房子無家可歸,被——7…Eleven店長Fair失業,扭到腳被包得跟饅頭一樣大沒有行動自由,就連想下個樓梯喝口水都差一點摔死,更別提沒有言語自由、沒有自主權力,就連籤牌都連番‘槓龜’,這一切的一切不是因為你這個掃把星帶衰,難道還是我流年不利,沒去安太歲的原因呀?”她怒髮衝冠地瞪著他。

“你最近還在玩六合彩?”他的眼睛眯了起來。

“不行呀?你……”張皊蠧差點沒咬掉自己的舌頭,她怎麼笨得把自己現在唯一的樂趣給出賣了,老天!希望他剛剛得了暫時性的耳聾,什麼都沒聽見。她偷偷的瞄了他一眼,在望及他銳利的眼神時,急急忙忙地低下頭去。

“說話呀,怎麼不說了?作賊心虛呀?”

“誰作賊心虛了?”她怒然抬頭叫道,心想她雖然真的有在玩六合彩,但又沒被他捉住過小辮子,她幹麼要怕他?她一臉吹鬍子瞪眼的表情與他對峙著。

絥熾瞪著她,突然有股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圬也。”時的無奈感受,對於眼前這個朽木土牆,他實在只有搖頭興嘆的份了。

“你不好好待在二樓,下樓梯來幹什麼?”他收起暴怒口氣冷冽地問,對於她剛剛差點摔掉小命之事還心有餘悸,而這一切當然都要記在她頭上。

對於他不再追究她玩六合彩的事,張皊蠧在暗中呼了一口氣,但面對他那張百年不變的臭臉,尤其又聽到他那個白痴問題時,她心中緩緩平息的怒氣又再度翻騰了起來。

“運動。”她沒好氣地瞪眼說道,然後頓了一頓又忍不住地問他,“你不會白痴得真的以為我爬樓梯是為了運動吧?”

狠狠地瞪她一眼,絥熾冷冷地再問一次,“你到底下樓要幹什麼?”

“喝水啦!我下樓還會幹什麼?難不成你還擔心我會進你房間偷錢呀?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她撇嘴說。

“喝水?”他眯眼看她,以一臉你要說謊也該找好一點的理由的表情說,“二樓的休息廳裡不是有飲水機嗎?要你大老遠抱病的下樓喝水?”

“媽的!我竟然忘記二樓有……哦,去他的!”張皊蠧詛咒地大叫,氣自己竟然捨近求遠的想下樓喝水,她真是大笨蛋!在這屋子裡住了一個多星期,腦中竟還存著之前租屋的習慣與印象,深信食用水在一樓的公共廚房裡,她真是個大笨蛋!“好在我剛剛沒跌死,要不然我死得可就冤枉。”她喃喃自語地念道。

絥熾因她的話而心有餘悸的輕顫了一下,卻沒放過她說髒話犯規,“二十元。”他先告訴她,然後好奇地接著問:“你真的想下樓喝水?”因為他大概可以從她說話的語氣與咒罵聲中感受到真偽。

“你不信就算了,反正你相不相信對我來說都沒有好處。”她瞟了他一眼說,並決定既然二樓有水可以喝,她乾脆回二樓去喝,免得在樓下與他相看兩相厭。只不過當她認真的要轉身回二樓時,她這才驚覺自己一直被他抱在懷中——從剛剛要跌倒時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