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痕拎起礙事的裙襬一臉凝重的朝外面走去,
主子走了,當奴婢的自然不敢怠慢,翠竹暗暗的舒了一口氣,抬手擦擦額頭上的冷汗,跟著水萍追隨著唐笑痕的腳步而去,
易安院
唐笑痕一腳剛踏進臥房門口,隔著絲質屏風就聽見徐芳美嚶嚶抽泣聲,心裡頓時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繞過屏風來到床前,她看了一眼床上的姬守正,面色蒼白,雙目緊閉,衣襟上還依稀可見斑斑血痕,
視線轉向旁邊的徐芳美,滿心疑竇的唐笑痕開口詢問說:二孃,爹到底怎麼了?昨晚不還好好的嗎?怎麼才一夜的功夫就
徐芳美拿起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幽幽的說:大夫說老爺是急火攻心,能保住一條命就算是萬幸了,
急火攻心?唐笑痕一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爹上這麼大的火?
姬府要錢有錢,要聲望有聲望,唐笑痕實在想不出到底還有什麼事能讓姬老爺急火攻心嘔出那麼多的血?
還沒等徐芳美開口,一旁的水萍搶著說:還不是那個可惡的軒wangye,要不是他派人來要那十萬兩禮金,老爺也
徐芳美神色一凜,厲聲開口止住了水萍的滔滔不絕,放肆,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一個丫頭說話了,滾出去,
十萬兩禮金?唐笑痕更加糊塗了,為什麼二孃不讓她把話說完呢?二孃,到底是怎麼回事,您為什麼不讓水頻下去?
視線移到唐笑痕的臉上,徐芳美的神色稍稍柔和了些,她別過臉嘆了口氣,幽幽的說:這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都過去了,現在沒事了,
看著床上昏迷的姬守正,唐笑痕可以感覺的到徐芳美眼中的擔憂,同情之心躍然而起,二孃,既然你們千辛萬苦的把我找回來,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和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這徐芳美略感驚訝的看著她,淚緩緩的落下,終於,唉,當年我們姬家做生意賠了好大一筆錢,好在有軒wangye,他拿出了十萬兩,告訴我們說這是作為迎娶媚兒的聘金。等到媚兒年逾十六的時候就迎娶媚兒,我和老爺想了想,覺得這樣也未嘗不可以,軒wangye乃堂堂wangye,媚兒嫁過去總是不會錯的,所以就答應了這門親事,提起媚兒,徐芳美一時悲從心來,連連用手絹擦拭著眼角的淚水,
唐笑痕輕輕的拍拍她的背,聽到這,心裡已經明白個大概了,於是接著徐芳美的話說:早晨的時候,軒王府的人來這是不是跟爹說迎娶媚兒的事?
點點頭,軒wangye並不知道媚兒已經死了,
媚兒死了,爹又拿不出十萬兩銀子還給軒wangye,所以才會急火攻心嘔出血來,唐笑痕看著床上的姬守正平靜的說,
恩,笑兒,你是個好孩子,你回去找唐大山夫婦吧,你爹不想連累你,徐芳美拉著唐笑痕的手憂心忡忡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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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技之高,實在是難辨真假,
唐笑痕咧開一絲無奈的笑容,這個時候我怎麼能走?她靜靜的望著姬守正,心裡暗暗思量該怎麼辦。
一旁的徐芳美哪知她心裡的想法,心裡不免有些暗暗焦急起來,整顆心提到了嗓子眼,懸在那裡,緊張的都要蹦了出來,但表面上卻故作平靜,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啊。可憐的唐笑痕正一步步的走近他們的圈套還渾然不知,)
二孃,半晌,唐笑痕開口喚了她一聲,
嗯?徐芳美看著她,心裡偷偷升起了一絲希望,
我和媚兒是不是長的很像?
記憶回到剛到這裡的時候,好幾次唐笑痕都被府裡的丫頭誤認為是唐媚痕,弄得她哭笑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