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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這麼小的傷,能有什麼事?”

“破傷風,敗血症,一切都有可能。你千萬不要疏忽大意。”那女子用再認真不過的表情說。

鄭諧再次確認這女的是從火星上回來探親的。他總算等到那女子將車子慢騰騰開出來,自己也發動了車子。

他們開出去時有一段並行路,女子朝他招招手,開啟車窗,他也開啟。

“我叫楊蔚琪。”

“我知道,你名片上寫著。”

“你叫什麼名字?我改日一定要謝謝你。”

“舉手之勞,不必掛在心上,再見。”

鄭諧朝旁邊揮揮手,將油門一腳踩到底,車子騰地衝了出去。

他開著車窗吹著風,聽著疲疲塌塌的迷幻電子音樂一路開回家去,老鄭同志若是聽他聽這種音樂,鐵定又要說他生活頹廢沒有生機。

他最近的日子的確是過得很頹廢很沒生機,他這過了一兩年都沒渡過去的心理低潮期,不但沒有好轉的跡象,反而越發地嚴重了。按說遇上這麼刺激的事,又是打架,又是美女,他應該有點激動和振奮的感覺才是,但他還是無聊依舊,只有右手臂上絲絲的抽痛提醒他,今天晚上似乎比以前多了那麼一丁點的餘興節目。

12…往事知多少(1)

本文作者說,大腦空白以及有太多話想說卻無頭說起的結果都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韋之弦每天都提前二十分鐘到公司,開啟電腦,換下衣服,檢查鄭諧的辦公室有何不整齊之處。當她再回位子上坐穩,收整好自己的東西后,鄭諧恰好衣冠楚楚地走進辦公室,這時距上班通常還有十分鐘,誤差最多一分鐘。

可是今天鄭諧卻早來了至少三分鐘,以至於他來的時候韋之弦還沒走出他的辦公室。

這種反常現象必有異狀。韋之弦小心觀察,果然發現鄭諧的右臂處有一道很明顯的新的疤痕。因為太靠近關節處,牽一髮動全身,想必因此而影響了他正常的開車速度。

她儘量藏住自己的好奇心,以免顯得很八卦。雖說對老闆表達適度的關心是秘書應盡的本份,但可惜他倆年紀差距實在太小,這種關心不表達也罷,免得生出無端的是非。

“之弦,幫我跟和和訂兩張週末去省城的往返機票,週日回來。具體返回的時間你問和和吧。”

“鄭總,把去機場和候機時間都算上得用五個小時吧,而且最近航班常常延誤,開車去也只需要五個半小時。”

“上次回去和和暈車,兩天都沒緩過來。”

“火車?”

“我暈火車。”

韋之弦領命照辦。不過,她可是第一回聽到這種機密。和和是那種坐著摩天輪還可以口齒清晰地背《春江花月夜》的傢伙,鄭諧則動輒就在高速路上把車開到220公里,這兩件事都一度令她受到了驚嚇。而現在,她突然得知,這兩人竟然一個暈汽車,一個暈火車,所以此刻她也暈得很。

上午她去彙報工作,眼睛還是時不時地瞄向鄭諧的傷口。別怪她無聊,實在是,鄭諧受一回傷非常的稀奇,因為他身手敏捷,並且十分謹慎,若偶爾手上纏了創可貼,或者扭到腳,那多半是筱和和闖禍,而他背了黑鍋。

鄭諧大概發現韋之弦一直在注意他的胳膊,自己也看了一眼,突然想起什麼,從檔案包裡抽出一條絲巾:“我記得這個牌子應該不便宜。能再找到一條新的嗎?”

韋之弦接過來,欣賞了片刻:“何止不便宜。這是限量款,全球只900條,別說新的,二手的也難尋。”

鄭諧沉默了一下:“那就再買一條這個牌子的別的絲巾,連著這條一起送回去。”他遞過一張名片給韋之弦。

韋之弦翻看著名片,輕呼了一下:“呀,那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