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別,兄臺武功高強,蕭某亦是佩服!”說完,呼的一掌,向溪鋒猛擊過去。
遇到如此的對手,溪鋒亦是激發了英雄肝膽,一聲長嘯,利劍凌空,一挺長劍,飄身而出,迎上蕭峰。
段延慶見蕭峰被慕容復的人拖住,當即鐵杖一點,已到了段正淳身前,說道:“今日,我倒要看看,還有何人能保你!”
心急段譽安危的段正淳更不言語,左手捏個劍訣,右手長劍遞了出去,這一招‘其得斷金’,乃是‘段家劍’的起手招數。
段延慶作為大理曾經的正牌太子,對於大理武學自是早有涉獵,其中變化也早是通透不已,當下平平正正的還了一杖。
段正淳見他鐵杖上所使的也是段氏武學,心下稍定,屏息凝神,劍招力求穩妥,腳步沉著,劍走輕靈,每一招攻守皆不失法度。段延慶以鐵杖使‘段家劍’,劍法大開大合,端凝自重,縱在極輕靈飄逸的劍招之中,也不失王者氣象。
兩人所使皆是段家武學,故而招式大多相同,奈何段正淳卻常年流連花叢,對比段延慶那般,心中時時不忘報仇雪恨發狠習武,自是相差了數籌。
長劍與鐵杖一次次相交,段正淳也終於是感覺到手臂上開始有了痠麻感,心知如此下去,兵器早晚會被打飛,他縮回手指,凝運內勁,一陽指登時跟著點出,那知段延慶亦是早有準備,但見眼前黑棒剛一閃動,第二棒又點了過來,段正淳吃了一驚:“調運內息如此快法,直似意到即至,這一陽指的造詣,可比我深得多了!”
此時段譽在刀白鳳的攙扶下,也已站起身來,此時已無大礙,只是暫時提不起內勁,無法上前搭救,此番早瞧得憂心忡忡,不自覺對著身旁的刀白鳳道:“不好,那個大惡人實力比爹爹強得多!”
刀白鳳沒有說話,不過眼神中卻有著掙扎,顯然,段延慶剛一出現,她便認出段延慶,手指緊緊握著拂塵,看著場中的段正淳與其比鬥!
場中,段延慶右手鐵杖一起,嗤的一聲,猛地裡右棒在地下一點,身子騰空而起,左手鐵杖的杖尖仍是粘在段正淳的劍尖上,他二人所使的招數,都是大理的家傳武學,都是段姓之人,對於這家傳劍法便是早已學得滾瓜爛熟,故而兩人此刻,決非比試招數,而是純系內力的比拼。
段延慶見和他鬥了許久,心下也是想要速戰速決,當下運杖如風,頃刻間連出九杖,段正淳持劍奮力抵擋,不過無論是招式,還是內力,他又怎能勝得過段延慶呢?待到段延慶第九杖打來之時,終於真氣不繼,卟的一聲輕響,鐵杖在段延慶重重一壓下,段正淳身子一幌,拍的一聲,順勢打在其身上。
就在段譽和刀白鳳心急間,這一杖落在段正淳的肩膀之上,“噗!”段正淳低沉聲音,突然傳出,然後刀白鳳便是見到,段正淳身影如同斷線的風箏般,倒飛而出,然後狠狠的落在地面,搽飛了幾十米後,方才緩緩穡住。
如此機會,段延慶心中一喜,無論如何也是不能放過的,當下左手鐵杖下落,輕輕一點,身體騰空而起,右手鐵杖上貫足了內勁,橫將過來,目的竟是取段正淳的腦門。
段延慶鐵杖離段正淳腦門‘百會穴’不到三寸處停了下來,原來是段正淳手中長劍頂住了段延慶這一杖,站在地下,雙足能夠借力,倒也是佔了便宜。
頃刻之間,段正淳雙足站地,如淵停嶽峙,紋絲不動;而段延慶則是全身臨空,如柳枝隨風,飄蕩無定。
過得片刻,只見段正淳手中長劍漸漸彎曲,慢慢成為弧形,而段延慶那細細的鐵杖仍然其直如矢,眼見手中長劍隨時都會折斷,深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