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復話音剛落,便聽巫行雲道:“不行,這賤人不死,豈能罷手?”
“慕容復,你若是還當我是語嫣的外婆,就幫我殺了這個賤人。”李秋水確實不理會巫行雲,眼神緊緊地盯著慕容復……
對於兩人這般不死不休的針鋒相對,慕容復也不感覺意外,不過就她們此刻的狀態,想要短時間內凝聚一絲力氣向對方出手,怕也是不太可能,索性也不再言語。
而一旁的虛竹卻是聽到李秋水所言,隨即一愣,左腳一抬,便是朝著慕容復走去,說道:“原來施主就是姑蘇慕容施主,想必師叔嘴裡所說的語嫣便是王語嫣往姑娘了?”
“沒錯!”慕容復瞧著虛竹,不明所以,不過還是點頭道。
聽得慕容復親口承認,虛竹面上一喜,從懷中掏出一物,好似一幅圖畫,這軸畫乃是絹畫,是以在昨夜大雨的浸溼後並未破損,將其遞給慕容復後,合什行禮,口道:“小僧可找到你了,這幅畫是無崖子先生臨終前託付小僧,讓其交給王語嫣姑娘,今日遇到慕容施主,想來交給慕容施主也是一樣。”
虛竹話一落音,慕容復還未說話,其身側便是響起一道輕微聲音:“無崖子師哥的畫?”說完,雙手便是越過慕容復,從虛竹手中接過這幅畫,慕容復一愣,隨即一轉頭,便見李秋水已經將其開啟,雖然在昨夜被大雨浸得溼透,但圖中美女仍是栩栩如生,便如要從畫中走下來一般,丹青妙筆,實是出神入化。
而李秋水將那畫展開,映入其眼簾便是一個宮裝美貌女子,筆劃雖略有模糊了,但畫中那似極了王語嫣的宮裝美女,仍是凝眸微笑,秀美難言,初一看去,李秋水臉上劃過一道笑意,喃喃道:“他,他始終是沒有忘了我。”
慕容復此刻和王語嫣分別已久,剛一見到畫中畫中那似極了王語嫣的宮裝美女,一時間,慕容復雙眼失神,不由得思緒萬千。
巫行雲見到李秋水這般摸樣,心下大怒,尖聲叫道:“拿來給我看!我才不信無崖子師弟會畫這賤婢的肖像。”說完,顫顫巍巍的想要站起來,便即軟倒,幸好虛竹立即上前,將其扶住。
李秋水見到巫行雲這般模樣,心下大爽,哈哈一笑,道:“是不是知道畫中人並不是你,你傷心欲絕?師哥丹青妙筆,豈能圖傳你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侏儒?”
巫行雲一生最傷心的事,便是練功失慎,以致永不長大。此事正便是李秋水當年種下的禍胎,當童姥練功正在緊要關頭之時,李秋水在她腦後大叫一聲,令她走火,真氣走入岔道,從此再也難以復原。這時聽李秋水又提起自己的生平恨事,不由得怒氣填膺,叫道:“賊賤人,若不是你,我又怎會如此?”
瞧得巫行雲暴怒的模樣,李秋水心下更是得意,也不理她,痴痴的望著手中的畫像,忽然,看得片刻,臉上神色便即大變,雙手不住發抖,連得那畫也簌簌顫動,李秋水低聲道:“是她,是她,是她!哈哈,哈哈,哈哈!”笑聲中充滿了愁苦傷痛。
然後便見其,哇的一聲,嘔出一口鮮血,險些便要昏過去,而此時的慕容復也是回過神來,暗道一聲:“不好!”立即後退兩步,雙掌抵在其背心,將內力緩緩輸入她體內。
巫行雲見得李秋水吐血臉上卻是未曾露出一絲喜意,反而更加好奇畫中人物到底是誰,隨即對虛竹說道:“快,那幅畫,給我,給我瞧瞧。”
虛竹無奈,只得從李秋水手中將畫拿過,遞給巫行雲,巫行雲伸手拿過,仔細一看,不禁“咦”的一聲,臉上現出又驚又喜的神色,再一審視,突然間哈哈大笑,叫道:“不是她,不是她,不是她!哈哈,哈哈,哈哈!”大笑聲中,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