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正南還是第一次見過,就算是上次三太子前來,蘇正南也沒有從那三太子的身上發現過!
一個13歲的少年,竟然可以表現的這麼冷靜,簡直不可思議!
薛善乾和蘇正南都是身處仕途、商途數載的人,身上早就養成了一股強勢的氣勢,尋常人遇到這樣的氣勢都會變得稍弱幾分。而眼前的李靖,面對他兩人的氣勢反而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還能保持那種異常的平靜,由此可見李靖的不尋常之處!
“你就是仁澤的書童?哪裡人?”薛善乾看向李靖,微眯雙眼問道。
李靖又是一拱手,回答道:“院長大人,我是李家村人,前來玉華學院做柴童,蒙少爺不棄,收我做書童!”
“李家村人?怎麼是那裡的·····”薛善乾微微輕吟,雙眼突然一眯,jīng光隱晦的一閃,隨即說:“你把詩閣會那晚發生的事完完全全的告訴我,不得有一點隱瞞,也不得有一點的疏漏!”
李靖點了點頭,隨即給了薛仁澤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開始敘說詩閣會那晚發生的事。
“詩閣會那晚,我陪少爺到了詩閣會門前,正好看到了詩閣門前聚集了眾人,而蘇公子正好在那群人之中!當時少爺看到這多人聚集在一起擋住了路,於是少爺便大喝一聲,讓這些人都讓開,還說若不讓開自己就要擠了!”
“少爺這聲大喝,讓詩閣前的蘇少爺心中不高興,對著少爺便是一頓大罵,隨即便發生了······”
李靖說的言簡意賅,話中並沒有偏袒和疏漏,只把薛仁澤說的背後流汗,心中急忙暗道:“大哥啊,你怎麼能這樣說啊,這是幫我還是害我啊!”
“薛兄啊,在下管教不嚴,致使犬子和賢侄發生了話語上的爭執!”蘇正南鄭重的說。
但其另外的意思便是:我兒子不對,但也沒有像你兒子那般大打出手!
“蘇兄這是何話啊,你這逆子學習了這麼長的時間難道還不知道君子動口不動手嗎?怎麼可以出手打人?”薛善乾冷聲喝道。
就在薛仁澤剛想說話反駁的時候,李靖卻突然開口了,“院長大人,小人卻認為少爺並沒有什麼錯!”
“哦?”薛善乾一愣,隨即看了看蘇正南,然後轉頭看向了李靖,說:“那你說說你的想法?”
李靖對其拱手,隨即正言說道:“院長大人,小人雖是一介寒民,但也知道什麼是應該什麼是不應該!少爺大打出手傷到了蘇公子,這確實不對,但從另一面而言,確實應該之極!”
“應該之極?呵呵···你一介書童沒有受過什麼教育,如何知道什麼是應該什麼是不應該?再說了這裡難道是你說話的地方?”蘇正南對著李靖便是一聲輕喝,道。
“李靖雖然是寒民一員,自小沒有受過夫子的教育,但也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蘇老爺難道都是以貌取人?還真是看不出來啊!本朝開國皇帝唐源帝也是出身貧農,難道蘇老爺也敢瞧不起?哼!蘇老爺一直在這裡質問我家少爺,卻不曾想過自己的兒子是什麼樣的人!蘇老爺作為淮陽城的首富商人,但家教卻是不怎麼樣啊!培養出來的兒子張口閉口便是問候他人父母,真是不知道蘇老爺是如何教育的!難道這就是蘇老爺所說的子不教父之過?”李靖根本就不睬蘇正南,直接說道,聲音嚴厲之餘透著蔑視!
李靖耍賴的功夫不如薛仁澤,但說話嚇人的功夫可一點也不弱!
此時的薛仁澤也已經知道了李靖的用意,頓時便從地方站了起來,對著薛善乾便是說道:“父親,剛剛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不知道如何開口!我雖然學識不怎麼樣,做事也有些魯莽,但卻知道尊敬他人父母,而蘇有才呢,他聽我說完之後,便直接辱罵老爹你啊!還說什麼你父母怎麼教育你的,你爹媽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