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辭點頭。
「我好喜歡這個禮物,謝謝二伯父!」鬱晚意墊起腳尖抱住文辭,絲毫沒有方才的淑女樣了。
黎月妍輕笑一聲,說道:「晚晚,把裙子給我吧,我替你放回去,時間不早了,你快去樓下見見客人。」
「有勞大伯母啦~」鬱晚意將禮盒遞交給黎月妍,轉而挽住梁宥臣的手臂,用撒嬌的口吻說道,「二伯,陪我下去吧。」
梁宥臣「嗯」了一聲,帶著侄女前往一樓正廳。
鬱晚意的成人禮雖然沒有宴請太多的嘉賓,但是該有的儀式一樣都沒少。
她和二伯從鮮花擁簇的樓梯走下來時,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身上,這位美麗婀娜、備受寵愛的少女,終於在今日迎來了她的成人時刻。
鬱晚意從5歲開始跟著文辭學跳古典舞,這是她為數不多的興趣之一,一直堅持到現在。
成人禮開始之前,她將為賓客們跳一支舞,而她也非常樂意用這種方式答謝眾人。
待主角跳完舞,梁絮白和鬱楚這才上臺致謝辭,並與女兒一起切開蛋糕,共同分享這一喜悅的時刻。
梁絮白說道:「寶貝,從今天起,你就正式長大成人了。」
鬱楚接過話:「但你永遠是我們的女兒。」
鬱晚意頗有些無奈:「爸爸們,我只是長大成人,不是嫁人,說得好像以後不要我回來了似的。」
「爸爸可沒有這個意思。」鬱楚笑了一聲,還想繼續說點什麼,忽然瞧見不遠處有一個抱著鮮花的少年,正眼巴巴地望著他們一家三口。
鬱晚意循著父親的視線看過去,英俊的少年非常開心地與她打了個招呼。
「找你的,快過去吧。」鬱楚拍了拍女兒的手。
鬱晚意正要邁步,卻聽梁絮白肅然道:「你高中還沒畢業,不能談戀愛。」
「爸,您想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和他談戀愛!」鬱晚意忍不住辯駁,「明靖舟從小到大都在欺負我,他喊了我這麼多年的醜八怪,我寧可去天橋下找個乞丐談戀愛,也絕不找他!」
梁絮白:「你最好是。」
「哼!」鬱晚意不想搭理他了,提著裙裾朝抱著鮮花的少年走去。
梁絮白越想越不對勁,便問鬱楚:「如果有人天天欺負你,你還願意和他玩嗎?」
鬱楚輕掀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在說你自己?」
「這能一樣嗎?咱倆是兩口子,我欺負你是天經地義的。」
「嗯?」
梁絮白:「……我嘴瓢。」
鬱楚越過他往人群中走去:「招待客人吧,先別想這些。」
梁絮白「哦」了一聲,很快又鑽牛角尖了:「我還是覺得不對勁,樓家那小子不會是想誘拐咱閨女吧?」
「人家在京城讀大學,你閨女還在渝城讀高中,怎麼誘拐?」鬱楚突然覺得他有些不可理喻。
明靖舟和鬱晚意雖然是在幼兒園裡相識的,可鬱晚意的學齡比明靖舟要遲一年,兩人從小學開始便錯開了。
饒是如此,他們的小學、初中以及高中始終在同一所學校,儘管相差了一個年級,卻依然能玩在一處。
梁絮白細思極恐,這的緣分也太他孃的可惡了!
鬱楚被他變幻萬千的表情逗樂了:「怎麼著——如果晚晚以後真和那小子談戀愛了,你還要棒打鴛鴦不成?」
梁絮白沉著臉:「哼。」
「別哼了,要保持微笑。」鬱楚抬手,強行給他的嘴角提了上來,「明靖舟的爸爸們還在那邊坐著呢,莫給女兒丟臉。」
鬱晚意的成人禮直到晚上十點才結束,送走賓客之後,梁家上下皆是疲累不堪。
小公主穿了一整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