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晚意嘟著嘴點頭,旋即張開手撲向梁宥臣:「二伯,抱~」
梁宥臣把她抱在懷裡,摸了摸她的臉:「晚晚臉都凍紅了,大家別在門口待著,趕緊進去吧。」
再過半年鬱晚意就滿四歲了,梁絮白和鬱楚都是男性,縱然是親生父親也得與女兒避嫌了,所以小丫頭這段時間一直和梁夫人睡在一起,返回渝城之後就要習慣獨自入睡。
閨女不在身邊之後,梁絮白和鬱楚的性生活發生了質與量的改變,再也不會出現做到一半時被迫拔出、然後去照顧女兒的現象了。
一番溫存之後,鬱楚無力地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喘/息,任由對方為他揉捏指尖舒緩疲憊。
他的面板白皙細嫩,很容易留下痕跡,而梁絮白仗著現在氣候嚴寒穿衣增多,便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野性,在他的脖子上印了好幾個旖旎的吻痕。
「明年五月我和盛星的合同就要到期了。」鬱楚的嗓音略有些沙啞,聽起來軟軟的,似在撒嬌。
梁絮白握住他的腰,指腹不安分地遊移:「還續約嗎?」
以鬱楚現在的身價,如果盛星和他續約,讓出的分成肯定不是一筆小數目。
就算盛星給不出理想的續約費,梁絮白也會幫他爭取到最高的分紅。
但是鬱楚似乎沒有這個念頭:「我想成立一個工作室,以後不需要接太多的本子,可以留點時間陪陪你和孩子。」
梁絮白頗為意外,也非常驚喜:「真的?」
鬱楚點頭:「嗯,家庭和事業還是需要平衡一下的。一輩子很短,蹉跎的歲月很難找回來,我不想留遺憾。」
鬱晚意已經三歲半了,可是這段成長道路他並沒有陪伴多少,而且成婚之後他一直忙著拍電影趕通告,一年到頭幾乎很少有機會待在梁絮白身旁,一旦思念泛濫了,兩人就來回飛,黏糊兩天之後又不得不分開。
如果成立工作室之後,他就不需要這麼拼命地工作了,每年接一部戲就足矣,更何況梁氏集團旗下的大部分產品都是由他代言的,完全不愁沒資源。
梁絮白掐住青年的腰,當即與他交換位置,把他壓在身下,彷彿在確認他的話:「你真不打算續約了?」
鬱楚摟住他的脖子,笑著回應:「嗯。」
「以後我也不需要長時間獨守空房了?」
「差不多吧。」
梁絮白臉上溢滿了苦盡甘來的喜悅:「老婆,你真好。」
不等鬱楚開口,他的眼神瞬間暗了下去,「再來一次?」
鬱楚:「……」
梁宥臣的婚禮定在七月十七號,這也是老爺子託人算的吉日,與他們的八字十分契合。
婚禮那天,連下了好幾日的雪總算放晴。鬱晚意穿著漂亮的白色短款棉襖,下面搭配一條同色的小裙子,就連毛絨襪和靴子都是白色的,像極了童話裡的小公主。
她和梁旻川是梁宥臣夫夫的小花童。
鬱楚看向自己的女兒,不禁誇讚道:「寶貝,你今天好漂亮啊。」
鬱晚意得意地轉了一圈:「是奶奶給我打扮的!」
梁絮白輕嘖一聲:「咱媽真厲害。」
鬱楚蹲下來,替女兒整理好衣襟,交代道:「排練的事情還記不記得?」
鬱晚意點頭:「把二伯和文伯伯送進教堂講桌前就可以回到觀眾席了,然後等二伯說完『我愛你』之後再和哥哥一起把戒指盒送過去。」
鬱楚愣了一下,旋即抬眸看向梁絮白:「你教的?」
梁絮白聳肩:「婚禮流程就是這樣的呀,我給閨女挑出關鍵的地方,方便她記憶。」
梁宥臣和文辭的婚禮在教堂舉行,他們一起宣讀了婚禮誓詞,並向彼此許下相守一生的承諾,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