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喜歡上了花園裡的月季,於是每天都要摘一朵新鮮的做插花擺在臥室的飄窗上,經秋日的暖陽一照,格外清新動人。
直到他悄無聲息離開渝城,梁絮白不惜跋山涉水、日夜兼程地尋找而來,他才意識到自己真正喜歡的花是玫瑰,而不是薔薇科的另一種替代品。
梁絮白不再吊兒郎當,說道:「明天下午就可以結束這邊的工作了,晚上坐上飛機,落地國內那天正好是臘月初八,我給你熬臘八粥吃。」
鬱楚淡淡一笑:「還是我給你煮吧,坐這麼久的飛機挺累的,你回來之後正好可以吃一口熱乎的。」
梁絮白麵露欣喜之色,對著鏡頭撅起嘴,做了個親親的動作:「老婆,來嘬一口——」
鬱楚頭皮一緊,趕緊用手擋住螢幕:「你噁心到我了!」
螢幕裡傳出一陣朗笑:「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趕緊睡覺吧。這邊天還沒亮,我去健身房運動一會兒,吃完早餐就去開會。」
最近老爺子不知從哪兒淘來了一方寶硯,據說是晚清時期從貝勒府搜出來的東西,老爺子特意請人鑑定過,是貨真價實的老坑端硯,於是花了高價收購,回頭就把它送給鬱楚了。
這塊飽經風霜的石頭已經不是簡單的硯臺了,而是極具收藏價值的藝術品,鬱楚捨不得用它,便仔仔細細地儲存起來。
他正準備精心拍一張照片發給梁絮白,冷不防聽見奚曉曉在樓下喚他,適才想起今日要去公司一趟,便匆忙拍下硯臺發到梁絮白的微信裡,並用語音告訴他這是爺爺送的端硯,非常珍貴。
梁絮白此刻正在飛機上,無法回復他的訊息,他也沒有刻意等候,傳送出去之後就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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