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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行某項重要儀式之前,需要用一束玫瑰花來奠定基礎。」

每一個字都是胡扯的,湊在一起更是荒唐得不像話。

鬱楚盯著手裡的鮮花,唇角翕動:「可我不喜歡玫瑰。」

「那你喜歡什麼?」

「沒有喜歡的。」

梁絮白頓了頓,說道:「既然這樣,在你有喜歡的鮮花之前,你可以試著先喜歡玫瑰。」

鬱楚覺得他歪理好多,不由淡淡一笑,旋即握著花束起身,將它插進床頭的空花瓶裡:「謝謝。」

他精神不濟,疲乏難掩,梁絮白沒有打擾,識趣地離開了臥室,讓他安心補覺。

下午吃過晚餐,梁絮白開車載著鬱楚前往大劇院。

今日上映的舞劇是根據《詩經》中的名篇《蒹葭》所改編,因故事整體基調偏向悲情、令觀眾頻頻淚灑現場而火出圈了,即使全國巡演了多場,依然一票難求。

鬱楚戴好口罩和鴨舌帽,檢票後與同樣武裝的梁絮白齊齊入場。

梁絮白昨天和梁夫人一起上了熱搜,轉發營銷號的影片之後,又爆了一條梁絮白:她是我媽的熱搜。

短短兩天時間,竟讓這位放蕩不羈的少爺學會在出門之時佩戴口罩了。

距離演出時間還有二十分鐘,梁宥臣早已抵達觀眾席,正低頭玩手機。

梁絮白在二哥身旁坐下,並體貼地為鬱楚拉下了座椅。

梁宥臣仔細看了兩眼才認出來人,不禁失笑:「人家出門戴口罩情有可原,你幹嘛也戴?做賊心虛?」

梁絮白嘆息:「沒辦法,人紅是非多。」

梁宥臣哂笑:「我看你是醜人多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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