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一顆一顆地剝開紐扣,將睡衣解敞,然後抬高手臂:「你擦吧!」
時至此時,他總算明白過來自己為何這般反常了。
傍晚他們吃晚餐時,因他饞嘴多吃了兩片燙驢肉,梁絮白便一個勁兒地往他碗裡夾驢肉。
驢肉性溫,補氣養血,益腎壯陽。
他,補過頭了。
梁絮白只當鬱楚是生病了脾氣大,並未在意,便往旁側撩了撩衣襟,將毛巾貼在他腋下。
鬱楚面板滾燙,甫一接觸比體溫低的濕毛巾,頓時繃緊了牙關,揚著頭深吸一口氣。
梁絮白的視線不受控地落在那兩團蓬隆的雲上,並未注意到他的反應。
雲上的珍珠非常紅潤,嬌俏地立在空氣裡。
梁絮白下意識做了個吞嚥的動作,喉嚨裡彷彿有刀片在滾刮。
還說沒發燒,這兒都燒熟了……
他努力壓下那些旖念,木訥地給鬱楚降溫。
後來要扒褲頭擦拭腹股溝的時候,鬱楚終於忍無可忍,紅著眼推開他:「梁絮白,你今晚是故意的對不對?」
梁絮白滿頭霧水:「什、什麼?」
鬱楚穿上睡衣,眼裡泛著水汽:「你不是喝酒了嗎?」
你喝酒之後不是最會耍瘋了嗎?
所以你在裝什麼!
梁絮白愣了愣,旋即安撫道:「你放心,我保證今晚不會發瘋。你都病成這個樣子了,我哪裡瘋得下去。」
鬱楚:「……」
他合了閤眼,半晌又睜開,沉聲質問道,「梁絮白,你是不是不行了?」
梁絮白:「?」
楚楚在邀請你啊
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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