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算忙。」梁絮白眼神真摯,語帶期許,「去嗎?」
鬱楚點頭:「嗯。」
梁絮白嘴角上揚,咕嚕咕嚕喝了幾大口粥。
早上八點四十,員工們基本都已到達公司,梁絮白悠哉悠哉地把車停好,然後牽著鬱楚的手往公用電梯走去。
鬱楚腳步一頓,問道:「怎麼不走你的私人電梯?」
梁絮白正色道:「出故障了,在維修。」
鬱楚不疑有他,壓低了帽簷往公共電梯走去。
電梯裡不算太擁擠,但是人也不少,鬱楚站在角落裡,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員工們紛紛與梁絮白打招呼,他笑著一一回應了。
遽然,他抬手摟住身邊之人的腰,讓青年與自己貼得更近。
鬱楚怔了一瞬,卻沒有要掙開的意思,只是默默埋頭,不讓人發現身份。
梁絮白的動作太過刻意,很難讓人忽略兩人的關係,尤其是他放在青年腰上的那隻手,以及佩戴在無名指間的鑽戒,都分外惹眼。
梁總戴鑽戒的事已經不是秘密了,大家早已見怪不怪。然而當員工們看到另一枚與它足以匹配的戒指出現在這個神秘的青年指間時,所有疑惑都迎刃而解了。
狹小空間裡的氛圍頓時變得曖昧起來。
電梯停下後,梁絮白在眾目睽睽之下牽著鬱楚離開,然後又在眾目睽睽之下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身後逐漸有議論聲傳開:
「梁總身邊那人是鬱楚嗎?」
「咱們老闆又沒其他花邊新聞,除了鬱楚還能有誰?」
「昨天晚上直播砸禮物,今天就把人帶來公司了,這是宣示主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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