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筷子拉開羽絨服的拉鏈,作勢要脫掉外套。

梁絮白輕咳一聲,提醒道:「楚楚。」

文辭和梁宥臣都向這邊投來了眼神。

鬱楚手上動作一頓,旋即又拉上拉鏈,將衣服攏緊。

文辭笑道:「咱們幾個都是男的,害什麼羞啊,該脫就脫。」

說罷看向梁絮白,語氣帶著幾分揶揄,「小白,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如此寶貝著楚楚,那他以後拍戲怎麼辦?吻戲床戲一大堆呢。」

梁絮白藉機將話題移開:「誰說拍戲一定要拍吻戲床戲的?拍手撕鬼子的抗日神劇照樣有出路。」

文辭看向梁宥臣:「他是認真的嗎?」

梁宥臣點頭:「不像作假。」

文辭眉開眼笑:「那我倒是挺期待楚楚拍這樣的神劇。」

幾人一邊閒聊一邊涮菜,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八點,梁絮白和鬱楚沒有久留,幫忙收拾殘局之後便離開了。

在吃火鍋這段時間裡,鬱楚的腿似乎又腫了不少,走路時有些麻木感。

待他坐回車上後,梁絮白迅速替他做了按摩,手指在腫脹發量的面板上按壓揉捏,留下一個又一個發白的印痕。

梁絮白眉梢緊蹙,說道:「你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要不要讓二哥給你想個法子緩解一下?」

「能想什麼法子?」鬱楚失笑,「這都是孕後期的正常現象,許多懷孕的媽媽比我還要嚴重,人家不也是堅持到了臨產。」

梁絮白心裡一陣陣地揪痛,可是除此之外,他什麼也不能做。

「別多想了,回家吧。」鬱楚縮回腿,示意他上車,「我有點困,今晚早點休息,否則下半夜又難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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