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高興了有賞。」
亞亞:「拜拜。」
梁絮白:「?」
文辭在客廳裡笑得合不攏嘴:「小白,亞亞脾氣擰,你得哄著它。」
「哄它?我哄一隻鳥?愛唱不唱!」梁絮白冷嗤。
亞亞:「拜拜。」
梁絮白像個孩子似的賭氣說道:「拜拜就拜拜!」
正要轉身時,他被鬱楚拉住了衣袖:「我想聽,你哄哄它。」
梁絮白:「……」
哄人可以,哄鳥可恥。
但架不住是此刻鬱楚在求他,梁絮白只得彎下腰,湊近了和亞亞細聲說話:「小東西,唱一首唄,我們這裡就你會崑曲,你才是爺。」
亞亞充耳不聞,轉身背對著他,用喙慢條斯理地梳理羽毛。
大抵是意識到自己的話不夠舔,梁絮白又道,「美麗的亞亞,你生來就有一副迷人的歌喉,唱歌是你與生俱來的天賦,請你為我們歌唱一曲,我將把你銘記心上!」
這回不止是文辭笑得花枝亂顫,就連梁宥臣和鬱楚也笑出聲來。
梁宥臣一拍他的後腦勺,嘲笑道:「你可以參加小學生詩歌比賽了。」
梁絮白百思不得其解,琢磨著他已經做到這個份兒上了,就算是鬱楚都給哄好了,這小破鳥怎麼一點也不動心的?
沉默片刻,他又換了一種說辭,依舊是謳歌讚美,無所不用其極。
文辭終於看不下去了,跛著腳來到水吧,丟給他一袋小米穀穗:「用這個哄。」
梁絮白一頓,轉頭看向二哥:「梁宥臣,你成心看我出醜?」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