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向她?她不由得在心中猜測起來。
老王妃聞言也有些驚訝,卻還是將身邊的人都屏退了,只留了三娘,惠蘭,姚悅容和申嬤嬤在屋裡。
申嬤嬤想了想。還是上前去,將自己袖中的東西拿了出來,遞上去了。
書本封面與一般的書沒有什麼兩樣,好像是一本詩詞。老王妃狐疑地將書翻開了,又翻了了幾頁。之後臉色突然就變了,她看了惠蘭縣主和姚悅容一眼,將目光瞪向三娘。
三娘一愣,老王妃看著她地目光是充滿怒氣的,這還是老王妃第一次用這種憤怒的目光看她。
老王妃“啪”地將手中地書合上了,對申嬤嬤道:“先帶惠蘭和悅容出去。”
申嬤嬤有些擔憂地看了三娘一眼,三娘暗自沉吟不語。惠蘭縣主卻是看了看老王妃手中的書,又看了申嬤嬤一眼,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皺。之後還是讓姚悅容拉了出去了。
三年娘低頭站在老王妃面前。等惠蘭縣主等人一走,她便自覺地跪了下來,卻是低頭什麼也沒有說。
老王妃哼了一聲:“你也知道自己錯了?”
三娘道:“雖然孫媳還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不過祖母您這麼生氣一定是不好的事情,又將孫媳一人留下來,想必是不想當著別人的面斥責孫媳。讓孫媳沒有臉面。總而言之,一定是孫媳做錯了什麼。”
老王妃臉上略微好看了一些,可是還是很憤怒地將手中的那本書扔到了三娘腳下:“雖然有這種東西並不奇怪,但是將它顯露在人前就有些丟人顯眼了。你……哎……”
三娘皺著眉頭將那本“詩詞”拿到手中,翻開,第一頁就讓她驚了一驚。
扉頁上的幾個字與那書殼上的詩詞沒有半點關係,“春|夢錄”三個字倒是妖嬈曖昧地映入眼簾。三娘硬著頭皮翻了幾頁,見裡面果然是一男一女,或者一男二女,甚是一男|N|女的淫|靡畫面。三娘這個現代人看了也不由得臉色通紅。
“祖母,這……”三娘欲哭無淚,這不是她的書啊。怎麼老王妃說的好像是她偷偷拿來看,最後沒有收好,被人發現了一樣。
“這不是你的?”老王妃見三娘一臉無奈加羞憤,皺眉道。她以為是三孃的陪嫁書冊裡的,不然她的書房怎麼會出現這玩意兒?
三娘道:“不是。”雖然她也知道這辯解有些蒼白,那書房只有她和宣韶在用,宣韶是什麼性子的老王妃自然是知道,他不可能藏這種玩意兒。再就是最近在書房裡找書看的姚悅容,一個未嫁姑娘,更不可能看這個了。
老王妃嚴肅道:“你們年輕夫妻,平日裡私下有些荒唐誰也管不了你們。但是讓人知道就是另一回事了。”
能給個辯解的機會麼?三娘悲憤。
老王妃頓了頓,突然道:“平日裡你是派的誰整理的書房?
三娘便將書房裡的那個丫鬟不識字,自己的貼身丫鬟這兩天要幫自己打理別的事情沒有去書房,所以才會出現這種紕漏。
老王妃不高興道:“那送書去書房的丫鬟也有過錯!怎麼什麼書都敢往書案上擺?”
三娘沒有吭聲,她沒說那書是白果從外頭收回來的,不然風波可能就更大了。
平復了一下心緒,眨了眨眼,正要藉助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脫罪,外頭突然有人道:“王妃,婢妾有事求見。”
是範姨娘來了。
老王妃看了三娘一眼,道:“先起來吧,把書收起來,等會兒再說。”三娘將書收好了,腦子急轉著,借這個機會想著等會兒怎麼更加有效的辯解。
這個黑鍋她不打算背,不然好不容易塑造出來的形象全沒了。好在老王妃還顧忌她的面子,要洗脫罪名也不是沒有辦法。
正低頭想著,範姨娘已經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