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我現在不想愛情,不想和他結婚,只求他能和我講講話,安慰我我便也知足了,但是他沒有!有一次從他那裡回東莞,坐在車上想著這一切,因為極度的委屈,我禁不住淚流滿面。
我的眼淚很快引起同座男孩的注意,他溫柔地問我:“是不是暈車?”
我搖搖頭,但他溫柔的聲音竟讓孤獨的我心中一暖,擦了擦眼淚,友好地衝他笑了笑。他又問:“去看朋友嗎?”
我點點頭,很快跟他聊起來了。不知什麼時候,他的手竟然將我臉上的一絡頭髮往後面理我理,我心裡一熱,看我沒有拒絕,他的手順勢搭在了我的肩上。
我自信不是個隨便的人,但不知為什麼,他的溫柔和體貼竟讓我產生一種說不出的感動,我好貪戀他手的溫度,不由自主將身子倒在他的胸前,他緊緊摟住我,彷彿我們是一對戀人。事實了,我們是上車時才認識的。
他悄悄在我耳邊說:“晚上別回去了,去我那裡好不好?我是一個人住的。”
我堅持搖頭:“不!”
他嘻笑著:“不去就不去,在車上摟著個美女也是很有意思的。”
我溫順地“嗯”了一聲,任由他摟著,真希望這段路能長些,再長些。
上車時相遇,下車時分手,我不知道我和他短短的一個小時相遇、相識、相互擁抱是不是屬於情人關係,如果是,那麼我們的關係持續地未免太短了些吧。
229。
那天,我回到專題部時才剛八點,比以前早了些。因為週日,很多人都出去了,客廳裡也沒人,整個房間靜悄悄的,男生宿舍也敝著門。我拿著鑰匙開啟宿舍門的時候,看到眼前的情景,立刻驚叫了一聲:“啊!”
只見房間左手邊的床上,一個女人正撅著兩瓣白生生的屁股趴在床前,女人的裙子被掀到腰間。她身後站著一個男人,男人將短褲褪到腿脖處,正對著她的屁股不停動作著,壓抑的喘息聲、身體的撞擊聲和床發出的“咯吱”聲連成一片,真是春光無限!
我的驚叫聲讓男人停止了動作,他一抬頭見是我,反而動作得更猛烈了。這男人是阿寶,同時,我也認出他前面的女人是平時很文靜的趙銳,我的心裡“咚咚”跳個不停,慌忙將門帶上。剛一轉身,看到蔡春妍也從外面回來了。
我關切地問:“怎麼樣?找到了嗎?”
她滿臉疲倦地搖了搖頭就要進宿舍,我趕忙衝她使了個眼色。她不解地望著我,我只好小聲說:“等一下吧,屋裡,有人在那個。”
她皺著眉問:“哪個啊?”
我只好支支吾吾地說:“裡面,裡面不方便進去。”
她忽然臉色一變,猛地將門踢開,立刻,房間內傳來一聲尖叫,然後便聽到劈里啪拉摔東西的聲音和蔡春妍的叫罵聲:“畜牲,你他媽的畜牲,你才剛從老孃身上下來幾天?”
我趕緊過去,卻見趙銳的裙子己經放下來了,正冷冷地站在床邊看著蔡春妍和阿寶扭做一團。阿寶開始並沒有還嘴,這時又有兩個男同事進屋了。阿寶臉上便有些掛不住了,便想把蔡春妍抱出去,誰知蔡春妍卻不依不僥,甚至還作勢要煽他耳光。
阿寶火了,一個大嘴巴打了過去:“你還想管我,自己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她媽是什麼東西?”說完氣哼哼地回到自己宿舍。
那邊趙銳也挎著個包,冷冷地望了蔡春妍一眼,揚長而去。
那晚,蔡春妍跑到樓下抱了一打啤酒,直喝得酩酊大醉,一邊喝一邊罵,直到趙直回來,才命兩個男同事把她拖回房間。頭剛捱上床,她便呼呼大睡。
杭宗巒後來說,阿寶和蔡春妍早就偷偷摸摸上過床了,阿寶和好多女人上過床,但不過是玩玩而己,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象蔡春妍這樣看不開的,卻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