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點頭,上官羅繼續說道,“我爺爺一直說你是一個很特別的人,看來爺爺說的不假,方才你並沒有使出全力,若是使出全力,肯定能輕鬆將我的手臂震斷。”
站崗的那兩名士兵見上官羅這麼說,他們的臉上滿是驚訝,賴大兵是誰?他們從未在軍隊中聽過這個人的名字,軍隊中什麼時候出現這樣強悍的人?難道他是新兵?
上官雪兒瞪了上官羅一眼,警告著說道,“哥,你要是在對大兵無禮,我就將你的那點破事兒告訴爺爺,到時看爺爺怎麼收拾你。”
上官羅見上官雪兒這麼說,他急忙賠笑著說道,“雪雪,我只不過和他切磋一下,你看這不是沒有弄傷他嗎?對了,我還有事,先走了,爺爺還在裡面等你們,趕緊過去吧。”
上官雪兒咬牙切齒的看著上官羅離開的背影,這才問向大兵,“大兵哥哥,剛剛我哥有沒有傷到你。”
“這倒沒有,不過你哥似乎挺有趣。”大兵淡淡的說道。
大兵和上官雪兒走進別墅,上官雄和他的老伴似乎早就已經準備好飯菜,上官雄見到大兵走進來,他微笑著說道,“怎麼樣,這幾天訓練是不是很辛苦?”
兩人隨意嘮叨了幾句,在飯桌上,上官雄的老伴,也就是雪兒的奶奶,她和藹注視著上官雪兒,笑道,“雪兒,如果奶奶沒有記錯的話,這是你第一次帶男生回家吃飯。”
“奶奶…你說什麼呢,我和大兵哥哥…我不跟你說話了。”上官雪兒見到她的奶奶這麼說,臉一下紅到耳根。
吃完飯,上官雪兒和她奶奶聊天,而大兵被上官雄叫到書房,大兵坐在上官雄的對面,上官雄說道,“大兵,你知道為什麼,我讓屠夫他們培養你?”
大兵知道上官雄還有話要說,於是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等待上官雄,上官雄沉默片刻,在次說道,“我們國家在新兵大賽中已經連續墊底好多年,也該翻身了。”
“大兵,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又有什麼身份,不過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在下一次的新兵大賽,希望你務必參加。”上官雄嚴肅的說道。
大兵不知上官雄為何這麼說,不過他還是答應下上官雄的請求,於公於私,大兵沒有任何推託的理由,大兵和上官雪兒走出別墅,上官雪兒也沒有過問上官雄找大兵說什麼。
畢竟那是軍事機密,上官雪兒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她只是笑道,“大兵哥哥,現在你已經沒什麼事,我們一去出去玩吧?我們去T市玩。”
見上官雪兒一臉的興致勃勃,大兵也沒有掃興,直接答應下來,見大兵答應下來,上官雪兒興奮的說道,“大兵哥哥,你在這裡等我,我去開車。”
幾分鐘後,一輛掛有軍用車牌的法拉利跑車停在大兵的面前,上官雪兒開啟車門走下來,直接坐在副駕駛上,撒嬌著說道,“大兵哥哥,你來開車好不好,雪兒不想開車。”
大兵沒有推辭,直徑坐進駕駛室,大兵已經去過一次T市,經過二十幾分鐘的路程,法拉利來到T市的交警檢查關口,上官雪兒平靜的說道,“大兵哥哥,直接開過去就行。”
呃,見上官雪兒的笑容,大兵突然發現這看似溫柔的上官雪兒,偶爾也有些霸道,不過既然上官雪兒都這麼說,大兵也不在猶豫,直接踩著油門,越過交警檢查關口。
幾名正在檢查過往車輛的交警見法拉利越過關口,一名年輕交警疑惑著說道,“隊長,我們要不要上車追他?”
“追什麼追,沒看到它掛著什麼車牌,那是軍用車牌,就算追上它,咱們也奈何不了他,別說咱們,就算局長來,也拿他們沒折,你知不知道前陣子連警察局的局長都被…”
聽完那名老交警的訴說,那名年輕交警額頭上冒出三條黑線,臉上滿是驚訝,心中暗道,這部隊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