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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鼎麓老淚縱橫地接過檄文,叩首道:“老奴定不辱使命!”

我又吩咐注意不可叫水家發現動靜,拖得一天是一天,鼎麓應了。我又命暗衛密切注意水家和三皇女兩方的動靜,派人保護江月和水明君。

次日上朝果然不見孟羅,據說患了怪症,一見日頭便身上起紅腫出不得門。素問彙報的是,子車薇也因此白日不能出門,在房中靜臥,我竊喜,獎勵水蓮和一班侍衛到京城最大的倌兒樓喝花酒,水蓮抽搐半天嘴角,無語,我院外的一班守衛卻高興得翻了天,到了倌兒樓裡輪番灌酒,傍晚,水蓮她們一個個喝得東倒西歪不醒人事,被管家用馬車接回來;附帶給我一個手扎;是倌兒樓主人下的帖子;上面只有幾句話:花圃一別;甚是掛念;舊人恭候多時。

素問告訴我,就是這倌兒樓主人告訴她,我那晚曾經在皇宮的後宮月見草花圃裡出現過。

晚上,宮中再次舉行宮宴,也就是百官無聊,以恭賀八皇女康復的名義聚在一處吃喝。

我做為四品文官收到請貼,再次列席宮宴,誰說女人不喜歡吃喝,我來得還算早,但一進大廳,就瞧見一幫大臣喝得興高采烈,女人豪放起來果然不比男人差,喝了酒的女人們開始高談闊論誰家的公子如何如何,京城那家的倌兒誘人云雲,神態愈發放蕩,語言也開始變得粗鄙不堪。果然和前世男人喝了酒的效果是一樣的,孔夫子說:食、色,人之本性也。果不其然。

周圍喧鬧一片,我往裡頭張望張望,沒瞧見八皇女和封少鴻,相必還沒來。瞧瞧滿眼的豪放女,我的肚子抽筋,也懶得進去,與人打個照面便出來,趁著時間還早,去找秦江月。老丞相她們已經在東聖發了檄文,飛鴿傳書說已經開戰,這幾日我都忙著看戰報,蒐集訊息,很有幾日沒瞧見我的秦小公子了。

進了御花園才發現人來人往也很是熱鬧,截住一個宮人詢問,原來後宮也有宴,鳳後襬下的,宴請各家公子賞湖中蓮花夜景。過了湖再越往裡走,人便少了,到了仰月殿附近,只有偶爾提著宮燈經過的宮人。

經過一株芭蕉時,忽然聽見暗影裡有哀求的啜泣聲伴隨著劇烈的掙扎弄出的響動,還有布帛撕裂的聲音。我的冷汗冒出來,果然什麼時空都會有這等狗血情節,湊近了,那被摁著的小公子哀求聲和女人的浪笑聲更清晰,我的怒火衝上來,天才剛擦黑,在皇宮裡都敢做這等下作事,真是畜生!素問跟在我身後,沒有做聲,我強壓住怒氣,彎身笑著拍那脫衣服的女人:“二姐,你喝完酒就到這兒來撒酒風麼?!”

水清華不防我突然出現,一怔,接著繼續扯那小公子的衣服,滿口酒氣:“三妹,反正你都跟娘說了不娶呂公子了,不如便宜二姐我。”

我心頭一震,原來地上被二姐拉扯的人是呂家的小公子,他原本起了希望,待聽見我這惡霸的聲音,立時更加絕望,哭叫著哀求我們放過他。

水清華在他已經光裸了的上身上捏了一把,淫笑道:“放了你,好啊——反正你早晚是我們水家的人,待把老孃伺候快活了,就放了你。”

我怒,這女人知不知道廉恥二字!這世道若是毀了人家公子的清白,他還能活命嗎?!真是枉披了一張人皮!我一把拽起水清華,強忍了怒氣,不悅道:“二姐,我說不要,也是眼前不要,過個一兩月,還要娶進門的,他是我的人,你怎麼能對他下手?!”

水清華很是不願,撇撇嘴,打著酒嗝懶洋洋一笑,“算了,既然三妹你不捨得,我去找別人便是,他就送你好了。”她爬起來拍拍衣物去了,我閉了閉眼,水清華,多行不義必自斃,壞事做盡要遭天打雷劈的!

呂公子衣物早被撕爛,片不覆體,畏懼地瑟縮著身子綣成一團哭泣,大概是怕我對他也起了那心思。天地良心啊,我到現在還沒開葷呢,哪能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