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那些井然有序只在一眨眼間就蕩然無存,活生生的被這些殘暴的捕食者撕扯得粉碎,同時粉碎的還有先知那顆洋洋得意的心。
當她發現這一幕的時候,她心中的震撼是難以描述的,她第一時間就明白了為什麼那些奇怪的傢伙會主動躲進病毒儲藏室裡,因為那個地方固若金湯啊!
先知辜負了她先知的名頭,在護衛長里奧的保衛下,倉皇的逃跑,身邊僅僅帶出了百十個人。她第一個念頭就是像自己的盟友求助,可當她到了那裡之後面對的卻是冷冷的鐵壁,以及站在二樓那個冷眼旁觀的男人。
“為什麼!”
十歲身體的先知用顫抖的童音質問著猴爺,她難以描述心中的震撼,只覺得自己這次真的是被玩弄了,而且還是狠狠的玩弄了。
“我們本身就是互相利用的關係啊,我沒有義務提醒你。”猴爺聳聳肩,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嘴臉:“我幫你達到了目的,之後怎麼維持是你的事,你不是先知嗎?”
“求求你……救救那些無辜的人吧。”
“抱歉。”猴爺攤開手:“沒有能力。”
這並不是猴爺找的託詞,這座被攻破了防禦的城市裡頭瞬間湧入了那些從各個角落湧來的喪屍,這本身就是一種很詭異的事情,那些喪屍就像是有組織有計劃一樣,然而這種不透過裝置而束縛喪屍的能力是包括陳營在內都不具備的。那麼既然不是他,那麼肯定是有人透過某種方式控制著這些喪屍進行的一次有預謀的襲擊,陳營能預料到是他對喪屍的熟悉程度,而猴爺能預料到是因為他的能力。
在這樣的情況下,除非讓張群以毀滅性的群體傷害把這座城市炸上天,否則誰都無法兌付一群有組織有計劃的喪屍群。
“逃吧,不然你連東山再起的機會都沒了。”
猴爺在二樓,藉著微弱的光線,看著大量喪屍這朝這邊奔襲而來,他笑著對先知提醒道:“你還是有機會的。”
不過說完,那些喪屍已經徹底把先知一行人包圍了起來,為首的是一頭體型巨大的暴君,它應該就是陳營說過的那種完美進化的暴君,而且沒有束縛裝置的它,戰鬥力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
可真正值得猴爺注意的,卻是它肩膀上居然坐著一個人,一個小小的人,金黃色的頭髮和金黃色的眸子在黑夜裡似乎會發光。(未完待續。)
一零八、臥槽臥槽,好痛啊。
“啊哈?”
猴爺從裡頭開啟了封閉跳了出去,完全不搭理那些圍著他打轉的喪屍,徑直揹著手走到那個最高的暴君面前,輕笑一聲踩住暴君的腳趾頭:“跪下,別讓我仰著頭。”
讓所有人沒想到的事發生了,這頭驍勇善戰沒有感情的喪屍頭領居然真的老老實實的跪在了他面前,不……應該是匍匐在了他面前,讓他和自己肩膀上那個孩子視線平視。
“你乾的不錯。”猴爺笑著拍了拍他的腦袋:“沒想到才幾個小時你就已經這麼強了,不錯。”
那個孩子眼神還是木木的盯著躲在猴爺身後的先知,他沒有說話,只是默默伸手指了一下先知身邊一個正在瑟瑟發抖的男人。
猴爺轉過身看了一眼:“你要那個人?”
金髮小鬼點了點頭,所有喪屍都把目光盯上了那個已經快要尿褲子的男人。猴爺好奇的問先知:“這人是誰?”
“是另外一個倖存者聚居區的首領跟我的聚居區相隔並不遠。”
猴爺立刻了然,正是這個人把那一堆老弱婦孺扔出去喂喪屍的,現在好了……喪屍王出來尋仇了。
世界上本就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喝恨,所以既然人家有理由復仇,那就放手幹唄。
猴爺伸了個懶腰,順手揪過了一頭母喪屍,觀察了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