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演技這麼差你都看不出來?”
他的突然起立讓死靈法師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雖然他的臉上也不可能有表情,但他就是不可置信了。
“你……怎麼可能!我的死亡意志怎麼可能……”
“玩過遊戲嗎?”猴爺突然躥到他身邊,摟住他的肩膀:“有種東西叫……”
猴爺的手漸漸收攏,死靈法師身上的骨架子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嘎聲,他扭頭看著猴爺。張了張嘴,卻被猴爺的另外一隻拳頭打掉了滿嘴牙。
“魔法免疫。”
猴爺拆人一貫暴力,死靈法師也無法被殺死,但無所謂啊,拆的只剩下一個腦殼之後被猴爺用繩子串起來拎在手上當手電。
這大概是有史以來最悲情的死靈法師了吧。被人把身體拆掉了、把晶核打碎了,就連虛化的意識都被人捏在了手裡,逃不掉、跑不出,只能被塞在一個沒有什麼用的腦殼裡當手電筒。
這已經不足以用恥辱來形容了,所以他一路上都在追問猴爺為什麼,但猴爺顯然不打算和這個沒什麼用的腦殼說話,他說一句猴爺就從他的眼眶裡把煙塞進去燻他一會兒。
至於那個已經昏厥過去的宇宙刑警,他被迪亞踢在手上晃晃悠悠的跟著猴爺一起從山上走了下來。
路上有幾輛車,毓卿靠在其中一輛的車門上目光發愣的看著那具被吸光生命力的特工的遺體,表情冷冽。
“這玩意喜歡做實驗。”猴爺把死靈法師的腦袋放在毓卿的面前晃了晃:“去通報一聲,說老子給那幫科學怪人帶了上好的實驗材料過去,讓他們準備最好的能量隔絕櫃。”
毓卿低頭看了一眼那個骷髏頭,露出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陰森笑容:“我會讓這個東西知道什麼叫煎熬。”
“那我下次去看他的時候,他要不叫爸爸,你們等著瞧。”
毓卿眼睛裡精光一閃:“叫爺爺也不難事,對付精神系,最好的辦法就是高壓電離。”
“夠狠。”猴爺豎起大拇指,然後指了指被拎在迪亞手上的宇宙刑警:“這傢伙好像是同行,一起帶走。這個不需要交工,帶到市裡的醫院去,這點要求你不會反饋的,對吧。”
毓卿笑了笑,指著那個腦袋:“我要這個交差就行,我會親自讓他知道,我的人不是那麼好殺的。”(未完待續。)
一二一、吃了文化的虧
天空大亮,時空刑警慢慢睜開眼睛,但看到的並不是他想象中死亡後的炙熱地獄,而是小一片白色的房間和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漂亮姑娘,那個姑娘的笑容甜美,身材婀娜,正是十**歲女孩才有的曼妙。
“啊,這裡是天堂嗎?我死了嗎?你是天使嗎?”
“這裡是市第二人民醫院,你死了就不用打針了,至於她是不是天使,主要還得看她活兒好不好。”
護士妹妹厭惡的回頭看了一眼身後那個說話一點都不注意而且居然膽敢在病房裡抽菸的混蛋,冷哼一聲端著東西就走了出去。
猴爺大喇喇坐在椅子上,趁護士小妹妹轉身的時候順手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弄得人家小姑娘尖叫一聲,但看到外頭那七八個黑衣人站在那臉色鐵青又不敢說什麼,只能含著眼淚默默的走了出去,咬牙切齒。
猴爺看到她的樣子之後,哈哈大笑。用力把菸頭按滅菸灰缸裡,揹著手走到已經甦醒的時空刑警的面前,居高看著這個傷勢絕對致死但居然活下來的男人。
“你好。謝謝你救了我。我是……”
“第一百三十一號平行世界時空管理局監察員嘛,你說夢話的時候把這句話重複了三十五遍。”
小紅在他耳邊糾正道:“三十七遍。”
“你怎麼這麼煩,細節放一邊。誰在乎那兩遍。”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