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的從地上爬起來,走到她身邊,自然而然的摟住她的腰,手還很下流的揪著她屁股上的肉:“怎麼樣,考慮一下吧?”
“把手給老子拿開,你去幹就是了,但是先說好,如果你被抓了,我一定不會救你。”
猴子嘿嘿一樂,豎起手指在建剛妹妹的臉上揩了一下:“這樣吧,如果我成功的幹掉了那個傢伙,你給我什麼獎勵。”
“沒有獎勵。”
“那我報警了啊。”
“你試試。”
猴子也沒客氣,二話不說拿起手機在建剛妹妹的注視下撥通的報警電話,還囂張的開了外放。
“好了!到時候再說。”
猴子眉頭揚了揚,拿起電話,哭哭唧唧的說道:“政府,我老婆不讓我玩遊戲。”
然後……就沒然後了,接警中心警告他不要亂打報警電話之後,直接就掐斷電話,連後續的表演機會都沒留給猴子。
真的,建剛妹妹長這麼大還真沒被誰欺負成這樣過,可偏偏這個連爬欄杆都能摔個狗吃屎的廢物居然是自己根本打不過的傢伙。縱使千般怒火也只能暫時壓抑,而且建剛妹妹有一種本能的感覺,如果再跟這傢伙攪合下去,很可能會出事……真的,會出事。
“說吧,給什麼獎勵。”猴子靠在牆上吊兒郎當:“先給好處,不然不幹。”
“你不****幹!”
“那我報警。”
“你先成功再說好嗎?”
“成功是一定成功的,我就問你給我什麼好處。”
“你要什麼吧!”
“嗯……親一下什麼的,弱爆了。讓爸爸抱著你睡一晚上怎麼樣?”
建剛妹妹可以說是咬牙切齒了,但碰到這種死皮賴臉簡直無恥至極的混蛋,她的憤怒根本不算會事。這貼狗皮膏藥現在算是貼上來了,甩不掉撕不開,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有深深的無奈。
想她建剛妹妹,雖然長了一副清純可人的樣子,小巧玲瓏、五官精緻,可到底卻是有一顆男兒心的人。可以想象,如果一個直男被另外一個男人要求摟著睡一夜,******就算什麼都不幹也足夠把人噁心吐了,可一旦不同意這孫子的要求,天曉得他能幹出什麼事情,報警?那都算是輕的。真的,建剛妹妹不相信猴子任何話,唯獨相信他的厚顏無恥、潑皮無賴。
“可以!”幾乎是從牙縫裡噴出來的話,夾雜著屈辱和怒火:“但你什麼都不能幹。”
“那就看你表現咯。”
猴子說完,突然臉色一整,用一種前所未有嚴肅的語氣說道:“如果你去,你會被抓。留在這,如果敢亂跑,我弄死你。”
建剛妹妹還想犟嘴,但猴子顯然不給她機會,用木棍圍著她的腳下畫了個圈:“儘管出圈試試,我要是不****,我就是你生的。”
說完,他把外套扔到了建剛妹妹的頭上:“開啟手機,我給你直播。”
看著叼著煙吊兒郎當的朝醫院住院部方向走去的猴子,建剛妹妹幾乎都要委屈哭了,從小到大都是她欺負人的份兒,哪受過這鳥氣,想著想著居然委屈的哭了出來……
可即便是哭,她都不敢踏出那個圈,因為在她看來猴子真的是個怪物,他剛才說要弄自己,這話絕對不是說著玩的……這種變態的事,他乾的出來。
建剛妹妹對男人厭惡、反感甚至是憎恨,如果真被那傢伙給強上了,她唯一的出路就是跳進硫酸池自殺,可她自己都不確定光靠硫酸能不能弄死自己,畢竟作為一個曾經跳過鍊鋼爐的人,死亡對她來說就是個笑話。
於是,為了自己不被一個變態玷汙,她能做的事就只有蹲在醫院的綠化帶裡拿著猴子的手機看著裡頭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藏著的攝像機裡傳來的影象,然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