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著一家老小的吃喝還是勉強能夠的。
但建剛就不一樣了,他認為這種東西根本就沒法活人好麼,一天擺攤換上幾碗飯,這追求也太低了點啊,這特麼不是隋唐盛世麼?不是應該人人綾羅綢緞、錦衣玉食麼?這連飯都吃不飽是幾個意思?
這也虧了是建剛沒文化,其實要換個人來這就能知道了,甭管什麼兩晉隋唐,就算一直到民國時期,吃飯都是中國人頂天的大事情,碰上好年景還行,要碰個災年什麼的,餓死人那是家常便飯,現代人不可想象的事情在舊社會不要太普遍。而且就算到民國,電視上展現出來的都是些什麼少爺小姐的小資生活,穿著好看的民國衣裳在風景明媚的湖邊談個戀愛或者高舉革命旗幟鬧個事變,可實際上底層老百姓根本就不吃那一套,特麼的飯都吃不飽好麼,那些民國吹根本就是一群不學無術一輩子除了看電視就剩下吹牛逼的廢物了。就民生而言,拋開國際生產力總體提升不說,1975年之後大概是中國有史以來民生最安穩的一段日子了。
在街上逛吧,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因為胸太平了,愣是沒有一個人發現自己女扮男裝,這自己那一頭柔美的秀髮他們居然視而不見?還有穿上男裝稍微畫了點淡妝之後的盛世美顏他們居然也看不出來?臥槽,這簡直不能忍!
建剛走在路上恨不得見人就晃著他腦袋問“你能不能看出來我是女的”,但每次想幹這種事的時候,看到那些人灰頭土臉的樣子也就雖然無味了。
突然,她聽到遠處有人在哭,哭的還挺淒涼的。臥了個槽了,在那一刻建剛簡直就是猴爺附體了,原本只想找點吃的的**瞬間被滿腔的八卦熱情給淹沒了。二話不說,她立刻順著這哭聲竄了過去,熱情高漲。
大概走了有個兩分鐘吧,轉過彎就看到一個女人跪坐在地上嚎哭,身上髒兮兮的,臉上也到處是淤青,看著像被人打了一頓扔在街上似的。
建剛一看,這哪行啊!作為一個女權主義者,她怎麼著都不見一個姑娘被人欺負啊,特別是這姑娘一看就是屬於底層勞苦大眾的長相。
“嘿,姐姐。你哭啥。”
別人都不願意接近這女的,唯獨建剛蹲在了她面前,雖然穿著男裝,但一開口那女人調就把她身份暴露了,這一下這三十來歲的嬸子可就來勁了,一把抱住建剛的腿開始嚎哭起來:“姑娘救救我家女兒吧……求求你了。”
“喲?啥事?”
“她被官府的人拉去給妖怪當祭品了……”
“啥?你說啥?”
建剛的火氣頓時上來了:“你閨女多大?”
“十四了。”
“啥?你多大?”
那婦人愕然一陣,但還是如實的回答道:“二十有六。”
“媽的……比我還小一歲,女兒十四。”建剛捏著太陽穴:“頭疼……那妹子,你女兒被抓哪去了?”
這感覺好怪,建剛的心在滴血,她已經感覺自己在急速的乾癟了……二十七了,到古代簡直就是折磨啊啊啊啊啊。
“被抓去了國師堂。”
“國師堂?”建剛眉頭一皺:“走,帶路!”(未完待續。)
二百一十二、小妹妹,不要鬧。
在跟著這個二十六歲比建剛還小一歲的女人去找她十四歲女兒的路上,建剛想了很多,比如莫名其妙的湧出了結婚的念頭之類的想法,不過結婚的物件是葉菲,但是她想了想覺得葉菲肯定不會跟她結婚,所以退而求其次,啊……不好,腦袋裡蹦出奇怪的人了。
建剛趕緊把腦袋裡那張怪叔叔的臉甩掉,這個想法讓她不寒而慄啊……
長安還是很大的,雖然現在還叫大興,但規模上已經是長安的規模了,而且老百姓都沒什麼人叫它大興,一般都是稱之為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