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這大概就是被貧窮限制住的想象力,能量的應用方式多到連牛頓都數不過,魚龍的湮滅從科學解釋來說就是逆向分解,簡單說就是利用超強的脈衝能量將一個實際物體、屏障或是其他方式的能量衝擊拆解成宇宙粒子,用自身的特性中和掉他所希望湮滅的東西,可以說是相當imba的能力。
而保護者則是利用空間法則,在特定區域創造一個無法被突破和分解區域,看上去這個區域是憑空創造的,但實際上著其實是一種空間物理學的實際應用。至於精神衝擊,那最典型的就是紅毛丹了,以自身的精神能力來完成他所需要完成的一切。
至於剛才那個天下驚的小龍人,抱歉……他是屬於用屁股攻擊敵人型。
……
抱歉,說好爆發,我特麼坐在這睡著了,這個點迷迷糊糊醒來,冷的徹骨……
583…深夜詩人
沒有人是勝利者。
大能力者之間的戰爭用這句話來概括再清晰不過了,因為聖戰已經有過幾次了,但這種養蠱的方法從來都沒有造就出任何一個無所不能的至高神,只有傷痕累累的世界和一堆被淹沒在時間裡的大能力者。
他們不會死,但被清除記憶重新投入到一個新的世界中,這跟死了其實並沒有區別,猴爺認為自己最初一定不會是被憑空創造出來的,自己也許也有家人也有完全屬於自己的家人,就像奈非天一樣,從一個普通人突然變成了大能力者,然後就是無盡的戰鬥、死亡、輪迴,之前那一身的傷痕已經告訴他了,他雖然是接了魚龍的位置,但實際上自己很可能在以前就已經是一個戰果累累的殺戮者了,只是究竟是誰把他殺死的,他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了。
“你在幹什麼呢。”
猴爺回過頭,發現聲音的來源不是奈非天而是那個已經被列為敵人的紅毛丹,但他看上去並沒有擺出戰鬥姿態,反而坐在路邊的副手上,看著兀自站在雪地中的猴爺。
“我在作詩,我是個被大能力者耽誤的詩人。”
“你?”紅毛丹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一樣,好看的臉上露出堪比女孩的美好笑容:”建剛姐說你是這個世界上最粗魯的人。“
“已經叫上姐了。”猴爺點上煙,然後撥出一口氣,在黑暗中分不清是煙還是霧:“她還是不夠了解我,我是個真正的詩人,行走在黑暗中的詩人。”
“那你都作什麼詩?”
“歌頌十九大。”猴爺瞄了一眼這個煩人的紅毛丹:“這跟你有什麼關係,而且你不害怕被獵殺嗎?”
“哈哈,我可是最強的大能力者,誰能收割我?你現在要是求情呢,我還可以留你一命。”
“真的可以嗎?”猴爺笑著走到他身邊:“留我一命什麼的。”
這一下紅毛丹反而不說話了,因為只要是參戰的大能力者都知道,這場聖戰最多允許有一個隊友,除了隊友之外其他人必須死,不然聖戰永遠不算完。無法逃離、無法轉移,只要還剩下一個,那麼無論是誰都要永遠本困頓在這個荒蕪的世界上。
“你說,當大能力者有什麼好。”
紅毛丹突然慘然一笑:“我一點都不喜歡當大能力者,我一直都在想,如果我不是大能力者我會是誰,想來想去,我覺得我適合當一個植物學家,你看。”
說著,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西紅柿,這個西紅柿的賣相併不好,還有些返青,但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不使用能力而且還是凌冽寒冬,能在一個陌生星球上僅靠幾顆種子種出一種全新的果實,這足夠說明他很有這方面的天賦。
“不錯。”猴爺拿過西紅柿放在衣服上蹭了蹭,一口咬下去,酸汁四溢:“還沒太熟。”
“我怕我等不到它們成熟了。”紅毛丹的語氣突然變得沉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