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董出手就是一百萬,真是闊氣啊!”望著桌子上那張一百萬的現金支票,高揚眼中一抹寒意轉瞬即逝,他輕輕拈起這張支票,抬頭對崔元慶用冷漠的聲音說道:“那我就謝謝崔董的慷慨,這一百萬我收下了,但只能算是你父親的救命費。山不轉水轉,說不定你以後有求到我的地方呢!”
如果放在以前,高揚斷然不敢跟崔元慶這麼說話,兩個人地位太懸殊了,憑著崔元慶的實力,他如果想整死高揚絕對不會比捏死一隻螞蟻來得困難。
但是現在不同了,無論是憑藉自己的身手還是金弓,都能毫不費力的把崔元慶玩的欲死欲仙欲罷不能,更不用說還有黑無常這個大殺器了,在知道這位大哥可是一切凡人的剋星,他只要往崔元慶面前一站,什麼也不用做,崔元慶當時就得嚇得嗝屁著涼。
見高揚竟然這麼不識抬舉,崔元慶臉色也開始變得不善起來,衝著高揚嘿嘿冷笑了兩聲,然後用揶揄的語氣說道:“哦?我倒想知道,你一個學生我會有什麼求到你的?”
崔元慶說罷,一股久居上位者的凌厲氣勢猛地從身上瀰漫開來,一個窮學生而已,竟然敢威脅自己,這讓崔元慶很不舒服,於是他決定給高揚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
崔元慶年輕的時候是混社會的,帶著一幫地痞沒少幹打打殺殺的事,後來漂白上岸,但身上那股殺伐之氣仍在,再後來崔元慶在無意間救過一個遊方道士,遊方道士為了報恩曾傳授給他一門運氣之術,一向迷信鬼神的崔元慶按著道士的傳授練習了兩年後,氣勢變得越發強盛。
就是靠著這股氣勢,崔元慶這些年確實震懾了不少想打他主意的牛蛇鬼神。
但是這一次卻是讓想看高揚如何在自己氣勢下顫慄發抖的崔元慶失望了,高揚輕輕站了起來,好象壓根沒有受到什麼影響,淡笑著衝一臉驚愕的崔元慶說道:
“三天前,你父親的病在整個省人院沒人能治,但是我卻把他給救活了,毫不謙虛的說,我是一個醫術非常高明的醫生,至少比省人院那些狗屁專家高明,說句不好聽的話,你父親躲過了這一劫,但是下次呢,下次他們仍舊無能為力,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有求到我身上的那一天,真到那時,就絕對不是這一百萬能解決的了!”
說罷,高揚看都不再看呆坐在沙發上的崔元慶一眼,轉身便朝門口走去。他絲毫不擔心崔元慶會派人攔截自己,崔元慶不敢,因為他是成功人士,是大企業家,他得注意影響。
“怪事,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而已,為什麼我的氣場竟然對他毫無作用?”高揚走後良久,崔元慶仍是保持著原來的坐姿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雙眉緊鎖,他想不明白自己以前無往不利的氣場這次怎麼會失效,而且是發生在一個尚未畢業的窮學生身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他是修道者?”好半天,百思不得其解的崔元慶臉上突然充滿了驚駭之色,他想起當初自己救過的那個遊方道士在傳授自己氣運之術時曾告訴過自己一件事,這門氣運之術只對普通人靈驗,如果遇到修道士,就極有可能被對方輕易破去。
崔元慶繼而想到高揚那出神入化的醫術和針法,越發肯定這個實習生極有可能就是修道者,即便不是也至少跟修道者有關係。
“難道這次真的失策了?”想到高揚臨走時的那番話,崔元慶臉上的表情就象是生吞了一斤黃連般,苦澀得幾乎可以溢位水來。
關於高揚這件事崔元慶心裡其實最為清楚,當他知道此事省人院高層的態度後,連為高揚爭取一下都沒有便放棄了,就像高揚想的那樣,他不可能為了一個沒什麼背景的實習生去欠下別人的人情,對於高揚最多拿點錢打發了也就是了,商人,利益才是第一位的。
可是現在看來,貌似這個實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