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張紙是張支票,支票上的二十萬數額讓他控制不住地眉開眼笑。只先是幾十萬的車子,緊接著又是二十萬的支票,加起來就是七十萬了。這個孩子,還真是上道,出手如此大方。想起尚福山之前給自己送的禮,零零散散加起來也就是幾萬塊錢而已,幾年下來也不過十來萬,還不如人家一次性送的。這一比較,誰才是真正有心的人,就更不用說了。
王森小心地將支票收起,然後拿起電話撥出個號碼:“安溪鎮的那幾家民辦企業,很多手續還沒辦好,還有產品質量的問題一定要嚴肅把關,絕對不能讓一件不合格商品從我們關口流出去。”掛掉電話後,心情大好地開著新座駕離開。
另一邊,君無雙在跟王森分開之後,一改之前的優雅風,一手插在口袋裡,臉上帶著一抹壞笑,以一副吊兒郎不良少年的樣子隨著人流走上了公交車。上車之後甚至運氣很好地找到了一張靠窗的空位子,坐下之後開始悠閒地就著窗戶看起外面的景色來。
半路上,還給一位年過六旬的老人讓了座,在一片讚揚聲中下了車。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跟她預計的一樣,之前還風光無限的尚家突然猛然走下坡路。生產出來的商品因為過不了質檢全壓在廠裡賣不出去,幾天下來,就有傳出尚家工廠要破產的流言來。
也許是真的有禍不單行這麼回事,就在這關頭,又有人爆出說尚福山的第四任老婆在外地夜會野男人的事。總之,一時間,安靜祥和的安溪鎮,處處充斥著跟尚家有關的八卦。
“夫人。”尚福山此時哪還有那高傲狂妄的氣勢,看著面前氣勢凌人的男人,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夫人,你這次可一定要幫幫我呀。”
他的預感果然是對的,從那次的飯局開始,他們尚家就跟倒了八輩子黴一般處處不順,短短几天的時間,不僅是生意不順利,就連家事,也是傳得沸沸揚揚的。怪不得人人都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尚家雖然是安溪鎮首富,卻並不是唯一的大家族的,比起尚家,還有其他家族的存在。現在,尚家倒黴,他們那些人自然是樂得隔岸觀火,甚至有人開始藉著這個機會打壓尚家的生意。最重要的是,不知道君無雙到底巴結上了什麼人,不僅是那個王局長,連同以前攀上的那些關係現在都開始疏遠了。不是他這邊的問題,而是他打過去的電話,要不就是沒人接聽,要不就是沒空,總之各種理由都有。就算他上門拜訪,對方也是避而不見。貨物積壓不可怕,恐怖的是現在這種縣裡領導齊齊抱團準備冷落他尚福山的事,這才真的讓他心驚。
俞萍坐在沙發上,聽著尚福山苦兮兮的話,倒是不急,先是讓一旁的女僕送上茶水,這才慢漫不經心地說道:“老尚啊,不是我說你,這件事你未免也太大意了。只不過個十來歲的小孩子而已,你居然都搞不定,看來這些年你的日子真的是過得越來越好了。”俞萍這冷嘲熱諷的話聽得尚福山一陣臉紅耳赤。他自己也覺得丟臉的很,好歹也是個四五十的人了,卻栽在一個毛都沒長齊的混小子身上。這樣的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真的要笑掉人大牙。只是,就算他覺得丟臉又如何,事情已經到現在這個地步了,最多也就只能說他太大意了些,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只能想法設法地彌補之前的錯誤了。
“夫人,不是我辦事不牢靠,只是那小子太狡猾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的,居然跟縣裡招商局局長王森搭上關係了,現在我廠裡的所有貨物都積壓在那過不了質檢。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們尚家只怕是……”來找俞萍也著實是沒辦法,但是他心裡卻是期盼著俞萍能出面的。如果不是因為她的吩咐,他又怎麼會盯上君無雙那個小子。就算因為盯上了君無雙,才會讓自己落到現在這般難堪的田地。
對於尚福山說的那話,俞萍完全不以為然。君顏雪就是個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