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是個講紀律的地方,如果接受了少校的領導和他們一起回基地,得什麼時候才能有機會離開?
“少校,我早晨網從軍區回基地,到基地的時候感染已經生了,知道的情況並不多。
基地裡所有的庫房都開著,武器庫門也撞壞了,到底有多少人感染之類的情況我並不清楚”他的大腦急運轉,利用講述基地的情況的機會爭取時間琢磨對策,“還有小你知道通往感染區外的公路都截斷了吧?”
少校點點頭沒說話。
“這條公路斷口部分的值班人員都遇難了,只有一個人叫白柳的少尉倖存。”楊威咬牙切齒,但並沒有多說。
楊威就是咋。普通人,不是什麼相逢恩仇泯一笑的君子。信奉的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他不是不想把白柳的事說出來,但白柳比他在部隊呆的時間長,門路和人脈都要廣得多,這件事又沒人證物證,想來想去還是放在肚子裡,別搞得沒把白柳怎麼樣,反而給自己惹下一身麻煩。
少校再次點點頭說:“我儘快派人過去,那個白柳呢?沒和你在一起?”
“他比我早離開基地,開車往另一個方向走了!”楊威想到了一咋小極佳的理由,語帶雙關地說,“我得到市和前指報到,我們的路不一樣。”
“那好,再見!”少校與楊威互相警禮。少校知道處於市的前方指揮部已經向六六一基地轉移,楊威的話令他以為楊威與前指有直接聯絡。所以根本就沒想到要告訴楊威說前指已經搬了家,”
一百七十三 目標
二忌的十坡,熟悉的大門。平時出出講進的人雖然不鄉,卻總是停著一溜裝甲車,”
楊威把車停在高公路服務站外,狠狠地搓了搓臉,拽過兩盒手槍子彈開始一顆顆往彈匣裡壓。
高公路的路面上留著片片破紙爛布,但沒有一具活死人的屍體;他看不清院子裡的具體情況,但服務站裡的空間有限,內側的牆早就被推倒了,從牆邊向外搭建了幾十頂帳篷,平時坐在裝甲車上一眼就能看到高出圍牆一截的帳篷頂端,可現在放眼望去一片空空,什麼也看不見了。
楊威壓好七個彈匣,拿上兩把手槍,先空槍上膛扣動扳機,聽到“叭”地一聲清脆的擊錘撞擊聲後才放心地把實彈匣裝進槍裡壓子彈上膛,扣好防毒面具開啟頂蓋上的射擊口,衝著天上“砰”地開了一槍。
槍聲如同一聲悶雷般滾滾橫過原野,似乎還有回聲激盪,槍聲慢慢地消退,服務站的院子裡卻毫無動靜。
沒有活死人?
楊威鑽回車裡蓋好頂蓋,啟動引擎將車開進院子。看情況不像生過戰鬥,前指是有序的撤退,但他們撤到哪兒去了?
無線電裡沒有迴音,他只希望能在院子裡現一點線索。
裝甲車停在院子正中,他先開啟頂蓋四下掃視一週,確定沒有活死人後才開啟側門溜下車,像一隻支稜著耳朵的兔子一樣警惕地走向被推倒的內側院牆。
這面牆是前指到達之後才用裝甲工程車推倒的,所有的碎磚亂石都集中拋在牆外一側堆成一堆。腳下的地面從堅實的瀝青變成泥地。卻沒像基地裡那上沾上滿鞋的泥巴。這裡原本還算茂盛的草地被無數的腳步踩得又硬又平,枯黃的一叢叢草莖雜亂地伏倒地泥土裡,彷彿他們原本就生長在泥土裡,從來沒冒出過地面一般。
楊威找到豎立帳篷的地方,草地上一塊塊斑禿壓倒的方塊清晰可見,他隨便找了個方塊,順著方塊的一個角向外找,毫不費力地找到了地上一個拇指粗細的小洞。
蹲下拔拉拔拉小洞邊緣的草葉兒,洞口邊幾顆細細的土粒出現在楊威眼裡土粒顆顆分明,用指尖輕輕一碰就滾到了一邊;小洞裡面黑壓壓的看不到底,邊緣參差不齊,概圓形的洞口明顯向那個方塊的角上偏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