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宇貓著腰飛一樣衝到癱瘓的裝甲車後,他站在車後,目瞪口呆地看看車後的戰士,再看看空無一人的住宅樓……高機的槍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下了。
七八個戰士就像擠在窩裡的老鼠一樣挨在一起,膽小一點的哆嗦著瑟縮在車底,膽大一點的靠在車邊,偶爾雙手舉著槍伸出去胡亂打幾槍,子彈四處橫飛,不知道打在什麼地方的跳彈“奪奪”地響,偶然一發跳彈打碎玻璃,嘩啦啦地響。
地面上還殘留著斑斑點點的血跡,細碎的血肉和骨渣,幾個戰士身上蹭著大片大片的血跡。
“你們的排長呢?”蕭宇強忍怒氣,這是什麼兵?趴成一窩擠在地上,像電影裡的潰兵一樣狼狽。
像駝鳥一樣扎著腦袋的戰士突然聽到蕭宇的聲音,彷彿一樣子找到了主心骨一樣,直接撲到蕭宇面前:“蕭班長,我們排長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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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語問蒼天!電視通知說早上八點到晚上五點停電,可實際上早上七點電就停了,晚上五點四十多才來電不說,不到半小時的時間又停了,這下直到晚上九點才來電……我的筆記本把電池都熬幹了才碼出兩千多字,可貓沒電上不了網……一直拖到現在,本想寫到四千再發的。
一百二十四 激戰
什麼?殘的那個是劉排長?蕭宇一驚,但他知道現在不是追問的時候,目光一掃:“你們班長呢?”
“我們班長把防彈衣的鋼板抽出來了,右胸下部中了一發子彈,斷了兩根肋骨……”
軍裝上配備的軟硬結合式防彈衣一旦抽出內層的鋼板,子彈擊中高強度纖維層的巨大沖力就像拿著錘子狠命地敲在身上一樣,命是能保下,傷得是輕是重就得看運氣了。
“砰砰……”高機的聲音又響了,不知道哪發子彈湊巧撞在裝甲車上,“嗵”地一聲打穿了裝甲。
蕭宇真想問問他們幾個是不是沒人管就能亂成一團?可滿肚子的怒火到最後也只說出幾個字:“老實呆在這兒!”畢竟只是一群新兵蛋子,沒直接逃走已經算不錯了。
蕭宇略微盤算一下,用無線電說:“楊威,你和楊海鷹轉到樓後面,不管是活死還是活死人全給我看住了,大眼,掩護我們,其他人跟我來!”進入樓內屬於短兵相接的巷戰,不管在哪個國家都是極其令人頭疼的戰鬥方式,他們倆是編外人員,進去了幫不上忙不說還有可能拖後腿。
他剛想離開,就有個戰士站出來問:“蕭班長,我們幹什麼?”
他們躲在裝甲車後的樣子實在讓蕭宇不想用他們,可又不能拒絕戰士的參戰熱情,只午命令說:“樓左後方我派人看住了,你們分成三組分別看住其它三個方向,凡是不放下武器的格殺勿論!”
“是!”
蕭宇跑到牆根下,帶人沿著牆根向單元門潛過去,楊威和楊海鷹一前一後沿著樓側向後面走過去。
楊威拔下槍上的彈匣,看也不看地拿出個新的實彈匣卡到槍上,拉槍拴頂上子彈,高抬腿輕落步,小心翼翼地走向樓後。
楊海鷹提著掛好彈鏈的機槍亦步亦趨,他的個子高不假,可腳不管怎麼走,兩隻腳落地的聲音都比楊威小得多。
楊威還有幾步就走出樓的側面時,前面的拐角突然伸出來一根黑洞洞的槍口,燒火棍似地橫擺豎晃,距離楊威的直線距離還不足兩米!
楊威嚇了個魂飛魄散,趁槍口還沒轉過來,一個箭步躥出一米多遠,使足了力氣掄起步槍撞開那杆槍。
牆角後面剛轉出一個染著滿頭黃毛的傢伙,看到楊威就是一愣。
楊威本來就覺得那支槍的槍管長得異常,看到黃毛,他本能地對黃毛準扣動扳機。
一聲低弱地槍響,楊威的槍管裡“呲”地衝出一道兩米多長的火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