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吧。”
百里流疏早脫身走到長歌身邊,拉起她的手往宴桌走去扔下風鈴一個人留在原地,南安王本是個憐香惜玉的主,不由上前一步,請了郡主一起進席,南安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偏把風鈴郡主安置在流疏的另一側,此時再按這位襄親王爺,倒是享盡了齊人之福,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分坐在二側,都含情脈脈的望著他,可惜這位冷情王爺,眼裡只看到一個,不時的噓寒問暖。
皇上領著皇后娘娘走過來,一桌子的人全部站起身,等皇上和娘娘就座才緩緩坐了下來,皇上看著身邊的兒女們,不由得開心的大笑:“來,皇兒們,今日朕心裡高興,就敬皇兒們一杯。”皇上端起酒輕啜了一口,三個皇子立刻恭敬的飲幹了手裡的酒,旋即坐下。
一時有宮中女官近前佈菜,長歌望著對面的皇上和皇后娘娘不是掃視著自己的眸光,真有點食難下嚥,尤其是對面的南安王和北辰王全都是一副奇怪的眼神望著她,她究竟做了什麼事情,讓他們對她如此好奇呢,不由得猜測起來,細嚼慢嚥的吃起碗裡的堆起的飯菜,都是流疏夾給她的,她都不好意思了,這男人就不知道掩飾一下嗎?看皇后娘娘的眼裡,自己都快成了一根芒刺了。
“藍兒,你吃的慢點,沒人和你搶,”百里流疏旁若無人的態度,看得皇上和皇后一陣氣惱,雖然這小子向來是我行我素,可現在竟然這麼寵身邊的女人,他們這些為人父母的什麼時候見著他的溫柔對待了。
風鈴看著身邊那張如花的俊魅,根本一眼都不看自己,氣惱得都快要到舌頭了,可是卻沒有半點辦法,這男人太狂妄了,你不就是寵這個女人嗎?等過段時間看你還怎麼寵她,心內冷哼兩聲,低下頭氣恨恨的扒著碗裡的飯菜。
一頓膳席在異樣的氣氛中用完了,長歌是吃得飽飽的,流疏是照顧得飽飽的,風鈴是氣得飽飽的,南安王和北辰王是看得飽飽的,不是的猜測著為什麼二皇兄會對這個女人這麼寵愛呢,難道他真的受這個女人迷惑了嗎?二皇弟不是個無知的人,相反他是很精明的一個男人,如果耍起狠來,只怕比他和三皇弟都要很,這樣一個男人竟然識人不清嗎?還是他們調查來的東西有誤呢?
皇上和皇后娘娘是嫉妒得飽飽的,因為兒子從來沒有這麼柔聲對待他們,心裡倒有些酸酸澀澀的味道在發酵,直至一口飯菜也吃不下去,宴席很快就撤了下去,流疏偕長歌向皇上和皇后娘娘告安,皇上趁機提醒兒子,把風鈴郡主一起帶回去,不準虐待風鈴郡主,如果讓他們知道他虐待風鈴郡主,那麼三個月的期限作廢,百里流疏好像沒聽見一樣,只要那女人安分守己一點,他幹嘛去招惹她啊,如果她膽敢在襄親王府裡搞出什麼名堂,那可就別怪他翻臉無情了。
百里流疏領著兩個女人離開皇宮,回襄親王府,自己仍舊和唱歌坐在前面的輦車裡,郡主乘的是宮中的專駕,一直到襄親王府下車。
而鳳棲宮裡,皇后一臉惱怒的望著皇上和下面立著的兩個兒子,恨恨的開口:“你看疏兒今兒個像什麼話?把那個女人當場寶貝一樣,你們敢說那女人沒有迷惑他嗎?他從前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們不是不知道?怎麼好好的一個人一下子轉變得這麼大呢?”
皇上一臉疑惑,想到疏兒從前的態度,再和今兒晚上的現象一比,還真有點中邪了的意味,要不然為什麼轉變得如此之快呢。
南安王和北辰王對視了一眼,以其望向了高坐上的父皇母后,不由得開口:“父皇母后,兒臣倒認為那個女子並不是什麼妖媚之人,倒好像是個正經的女人,只是因為二皇弟喜歡人家才這樣吧,也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愛吧,”南安王和北辰王一臉困惑,雖然他們有很多侍妾,但是從來只有寵,沒有愛,所以他們不瞭解所謂的愛究竟是怎麼回事。
“愛?”皇后驚恐的睜大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