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活動一下筋骨吧。”聲音卻森冷陰驁,幾個師兄一點頭,猶如猛虎下山似的,發出一聲怒吼往前面撲去,以前師父總不讓他們欺負弱小啥的,今幾個可算賺住了。
山寨的大廳外面除了幾個站崗的小哨子,其餘的全在裡面喝酒呢,髒話聲不斷傳出來,一片罵娘聲,只見眼前血紅一片,到處掛滿了紅色的綢縵,幾個小哨子不耐煩的晃來晃去的,看著裡面吃喝玩樂成一片,獨自己在外面受累,那臉色可就更難看了,在外面罵得更難聽。
正罵得起勁,一看對面走過來幾個眉清目秀的少年,心裡那個咬牙聲,恨不得立馬解決了這些傢伙洩氣,沒人提著一把刀,怒吼一僧:“幹什麼的?”
幾個少年邪笑著開口:“來伺候你的。”身子一竄,大刀已經奪到手裡,上下左右的一番揮舞,只見眼前的幾個小哨子哪裡還有一個活的,四體不全,肢體散亂,血氣飛濺得到處都是。
輕塵一蹙秀氣的小彎月眉:“原來師兄們都很暴力啊,下次應該多找些活給你們做。”
立馬幾個高興的聲音:“師弟說的話可是真的,不許耍賴。”
幾個人有說有笑,如入無人之地,直踏入大廳之中,只顧著吃喝的土匪們根本沒人注意他們,輕塵一揚手,手裡飄出細細如菸灰似的粉末物體,香味異常,流蘇立刻摒住呼吸,其餘的幾個人亦是如此,只兩分鐘的功夫,香味便消去。
輕塵一躍身整個人飛到半空,吊在大廳正中的鐵索上,哈哈大笑,尖細的笑聲銳利如一把刀似的鑽進這些土匪的耳光裡,眾人心下一凜,五臟鮮血倒逆一般亂竄,體內燒灼如火,難受異常,痛苦的抬頭望著吊在鐵索上的孩子。
土匪頭子大吼一聲:“你是什麼妖怪?笑聲這麼難聽。”
輕塵冷笑一聲:“我是你家爺爺,竟然敢動我的孃親,看來你是不要命了。”身子疾飛如劍,一輾身人已飄到土匪頭子的身邊,只駭得他張嘴結舌,這樣俊的伸手竟然出自一個小孩子,輕塵已經反手甩了一記耳光出去,順帶的回身落到土匪頭子身後的高座上。
“你孃親?誰?”那土匪頭子臉色慘白,再看向門口幾個雙手抱胸,一臉悠閒的少年,知道今日自己遇到高手了,只是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挑上自己,趕忙開口問。
“你抓來的那個。你好大的膽子。”輕塵一想到孃親被他抓了,心裡怒火狂熾,迷人的雙眸中射出嗜殺的寒光,冷盯著眼前肥胖的男子,此刻終於後知後覺的知道害怕了。
“那是你娘?”土匪頭子難以置信,明明是一個未出閣的美嬌娘竟然有個這麼大的兒子了,而且這兒子如此不同凡響,足可以用兩個字形容他,妖孽,身子不由得輕顫起來,撲通一聲:“小爺饒了我吧,立刻放了夫人,請小爺饒過我們這些有眼不識泰山的蠢驢吧。”
“你是蠢驢,不過已經太晚了,只要動了我孃的人,只有一個字,死。”輕塵仰天發出一聲極端狂妄森寒的長笑,雙眸回盯著眼前的肥胖男子,只見白色靈秀的身子一動,一把如月牙一樣靈巧的彎刀已經抵住了土匪的下顎。
血順著肥胖的脖子緩緩的往下滴,大廳裡一片沉寂,那時土匪們欲起身反抗,卻發現整個身子都麻木不仁,絲毫不能動彈,除了神志清醒之外,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像妖精一樣的孩子邪笑輕輕的割著老大的脖子,不深卻也不淺,血往下流,叭達叭達的響聲,驚得麼一個人魂魄俱失,這究竟是怎樣的孩子啊,絕望盛在那些恐懼的眼眸中。
“現在你感覺到死亡的氣息了嗎?”輕塵小小的幼嫩的聲音如重錘落在這些作惡多端的惡人心裡,土匪頭子眼看著自己身上的血越流越多,整個人開始眩暈,而自己連一絲一毫的手腳也動彈不了,嘴裡不住的求饒:“小爺,你饒過我把,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下次?到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