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還有就是那封信究竟能不能送出去,正在想得入神,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來,吳雪一聽欣喜的掉頭,只見燈光的映照下,晴兒的臉色白的像一張紙,頭髮有些凌亂,那衣服上沾了很多草屑,吳雪的腦子頓時嗡的一聲響,晴兒不會被人家那個了吧,都是自己害了她,眼淚一下子盈在眼眶裡,飛快的奔過去拉過晴兒的小手。
“晴兒,都是小姐害了你啊,以後小姐再也不嫁人了,陪晴兒一起過後半輩子吧。”
晴兒的臉上溢位汗珠子,滿手心都是冷汗,又被小姐的哭聲驚著了,一時呆愣著,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伸手拉過小姐的身子,吃疼的哀求著:“小姐,你待會兒再傷心好吧,我的屁股疼死了,小姐快找點藥給我上上吧?”
吳雪一聽晴兒的話,原本是被人家打了,她還以為被那個了呢,如果只是被打還好一點,這皮外傷很快就會好的,吳雪一想到這裡,立刻扶住晴兒的身子躺到床榻上,掀開她的裙子,不由得受驚的叫了一聲,只見整個屁股沒一處完好的地方,血跡斑斑的好恐怖,吳雪手忙腳亂的根本不知道怎麼治才好,忙對晴兒說:“我到門口再叫一個丫頭進來吧。”
晴兒想了一下,點頭,處理這些事情,小姐根本不懂啊,還是叫小仙進來吧,她和自己玩得好,平時嘴巴又緊,沒什麼大礙:“小姐,你去把小仙叫進來吧。”吳雪點了一下頭,開啟半邊門,衝著外每誑諦了一聲:“小仙,進來幫小姐一點忙。”
叫小仙的小丫頭吃過了晚膳正在院子裡打水洗自個兒的衣服,這些丫頭晚上都整理自己的事情,除非主子們有特別的吩咐,否則過晚後,基本上不叫她們了,此刻一聽小姐在院子裡叫她呢,忙翻了一件乾衣服擦了下手,往小姐的閨房裡奔進去。
吳雪等小仙一走進去,立刻關好門,叮嚀著:“小仙,晴兒被人家打了?你給她上藥吧。”
小仙一驚,晴兒可是小姐的丫頭,在這整個吳府裡可算是有臉面的人,誰敢打她啊,可是做為奴才最重要的是不該問的就不問,小仙應了一聲,從小姐的手裡接過藥匣子,過去處理晴兒的傷口,只見那屁股上的傷口那粘連到一起去了,看來晴兒被人家的板子打的還挺重的。
小仙到底是做慣了粗活的丫頭,很快就給晴兒上好藥,又為她換下了髒的衣服,順手拿著開口:“晴兒姐姐,我給你拿出去洗一下吧。”晴兒趴在床榻上連聲謝過小仙,小仙擺著手走了出去。
吳雪等小仙一走出去,便蹲過去問她:“你被誰打的啊?那封信是不是根本沒送出去?”
晴兒嘆了口氣,眉毛皺成一條麻繩,無奈的開口:“從頭到尾我根本不知道那些人是誰?把我帶到一處廢舊的院子裡,問我去摘星閣幹什麼?本來我是不想說的,可是他們想汙辱我,我只好說出來了,那紙條被他們拿走了,還被他們打了一頓,後來我又被人送回來了,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總之那封信根本就沒有送出去。”
吳雪一聽,點頭,其實她已經有預感這封信送不出去,因為那個夏侯的小侯爺實在太精明瞭,晴兒的傷怕也是他一手策劃的,這個男人的腦子可怕地駭人,什麼事都想到了先一步,看來自己對不起那位摘星閣的夫人了,吳雪自責的嘆氣,可又沒辦法可想,還白白讓自個的丫頭受傷了。
夜已經很深了,長歌睡得很沉,做著香甜客人的夢,可即使睡得再深沉,還是被那吹在臉上熱熱的氣息給驚醒了,是誰?她閉著雙眸思想,前後左右想了一圈,只有一種可能,此刻呆在她房間裡的男人,是夏侯慕雲那廝,要不然在這小小的院子裡,外面還有專人把守,是誰能夠輕而易舉的走進來,而且還這麼理所當然的睡到自個的床上,長歌心裡那叫一個氣憤,真不知該如何是好,臉頰上已有一個手指輕輕的滑過,往她的襟下滑去。
長歌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