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的強烈碰撞聲,在靜慈庵的上空不停地響起,聲勢比起風浪與五位師太的對決,還要猛烈上數倍,更要兇險上數倍。
此刻,靜慧師太等人,已經是將靜明師太與酒色和尚的屍體給運走了,在她們的眼中,流露出來極其強烈的悲傷。
自從一起創設靜慈庵以來,這五位師太之間的感情,已經是相當地深厚,如今突然間失去了一個,心中自然是異常的痛苦。
本來這幾位師太,都希望法相宗的高手,能夠將風浪給打敗的,可是現在,卻更希望風浪能夠獲勝了,當然,兩敗俱傷更好。
得到了風浪的行蹤以後,在宗主無垢的帶領下,法相宗這一次精銳全出,就是為了怕預防萬一的。
實際上,出動這麼多的高手,對付一個區區的風浪,法相宗的眾多高手,心中還都是不以為然的,認為這實在是小題大做了。
隨著轟轟隆隆的一陣亂響,法相宗的那些高手們,就覺得他們的所有攻擊,在碰到風浪的火魔劍氣時,都紛紛地潰散,連宗主無垢的攻擊也不例外。
事實上,對於圍攻,法相宗很有一套秘訣,那就是眾人全都在明面裡攻擊,而由無聞發動暗襲。
這個無聞和尚,是法相宗的第二高手,僅次於宗主無垢,有時候,他的暗襲手段,更是讓人防不勝防。
可就是無聞那沒有聲色的攻擊,依然是被風浪所擊潰,完全地消失了無形。
這些,都是因為無聞在攻擊酒色和尚時,已經被風浪看出了一點端倪,所以他才特地留意了無聞的攻擊,否則的話,風浪乍一碰到這種對訣,卻也難保不受到傷害。
一想到這是酒色和尚,用他那寶貴的性命換來的,風浪就覺得心中的怒火直向上撞,在這種情況下,他只覺得身子中的勁力,就好象是向外亂竄般,想要忍住不動手,只怕都是不可能。
風浪的長劍展開,猶如長江大河般,攻擊滾滾而出,而與之相應的是他的體內,各種氣息全都紛紛地轉化為勁力,透過火魔劍的劍氣發了出去。
眼看到風浪孤身一人,面對著法相宗的諸多高手,一時間居然不落於下風,靜慈庵的那些尼姑們,全都看得呆住了,她們不知道,這個風浪的潛力到底有多大。
靜慧等人的心中更是極度的驚訝,她們心中清楚,法相宗的實力,比起靜慈庵來,可是要強橫的太多了,可是為什麼,風浪依然不落下風呢,這就令她們搞不懂其中的原因了。
風浪只覺得他心中的怒火越來越盛,而他身上的氣勢就越來越強,他劍上的威力就越來越大,一柄火魔劍,被他盡情地揮灑開來,倒不象是被人圍攻,而象是與人對打一般。
法相宗的那些高手們,越鬥就越感覺到心驚,這個風浪,氣勢和功力高強也就罷了,偏偏反應也是那麼的快,長劍連斬帶削,將他們各種各樣的明攻暗襲,完全地都給破壞掉了。
在靜慧師太等人眼中看來,法相宗的那些高手們,一個個都象極了殺手,身法都象是鬼魅般,稍閃即逝,而風浪的身法,看起來卻不象是那樣的快,偏偏法相宗那些高手的攻擊,卻完全地都被他給截住。
“中!”
就在激烈的酣鬥當中,一個法相宗的高手,突然間大喝了一聲說道,在他的聲音裡面充滿了驚喜。
這是一個擅長瑜珈術的高手,他的法號稱為無憐,就在與風浪對敵的過程中,他的手腕突然間長出一截,然後那一劍眼看著就要刺到風浪的身上。
聽到了無憐和尚的話,風浪只是陰冷的一笑,他的身子一閃,不知怎的,無憐這自以為必中的一劍,一下子就刺了個空。
無憐實在是沒有想到,這樣勢在必得的一劍,居然也會失手,他的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極度錯愕的神情。
就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