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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壞掉的懷錶,雨,黑暗,哭

白夏躺在手術檯上,眼睜睜地望著張恆對自己的“解剖”,想要怒喝,但是,自己彷彿只是一個旁觀者,只能直勾勾地望著張恆的“暴行”。 張恆拿起柳葉刀,似乎很瞭解人體的構造,那柳葉刀在他手中,彷彿一把雕刻藝術品的雕刻刀。 而柳葉刀,本身也是為了切割人體所準備的。 張恆拿起柳葉刀,十分絲滑地在少女的身體上游走著,一層層帶著鮮紅紋理的皮肉接連綻開。 張恆提起柳葉刀,穿過肋骨,直指那顆孱弱的心臟。 滿臉肌肉抽搐的白夏,望著張恆對自己的身體作出這般行為,忽然,只覺得心頭一緊,彷彿,被柳葉刀劃開的是現在自己的心臟。 躺在手術檯上的白夏,宛若一具屍體。 一些血液濺射在了張恆的身上,以及手上,不過,他並不在意,轉而放下柳葉刀,將手指伸入了滲出血的傷口之中。 白夏餘光看向張恆,只見他的嘴角勾起了一道難以言表的微笑。 張恆手一拉,就將一塊沾血的金色懷錶給帶了過來。 白夏望著那塊金色與赤色的懷錶,三根指標完全不動地停在原處,內部還沉著一小層血液,腦海之中猛地乍現起來關於懷錶的種種記憶。 ... 那個夜晚,自己癱坐在牆邊,瞥向手中的金色懷錶。 ... 自己思考著那夢裡面的一切,但是,無果。 ... 那渾身黑衣的擺渡人,將那個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白夏”擊飛,從她身上拿走了這塊金色的懷錶遞給自己。 ... 那“白夏”舉槍指著自己,是要將自己殺死。 ...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正當白夏從回憶之中回過神來,就只見著了手術臺上幾乎只剩空殼的癱軟身體。 隨後,張恆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死活一般,直接拿起針線縫合起來了傷口,接著,披上一件黑衣,將那空殼般的身體裝入了袋子之中,向著文理學院跑去。 白夏的靈魂彷彿脫離了一般,就站在了手術臺旁,望著旁邊罐子之中的五臟——肝、心、脾、肺、腎。 白夏眼角抽搐著,瞬間,她明白魚清所說的內臟缺少是怎麼回事了,又似乎明白了之前那個五臟被掛在牆上的噩夢。 至於體內被替換的花草,白夏不難猜測,那是瑤姬屍所為。 “那狗東西拿走那塊破錶我能理解......但是,拿走我的五臟幹什麼?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 這個疑惑瞬間充斥了白夏的大腦,她真的不知道那有什麼用?自己又為什麼會被這麼殘忍地對待? 直到後來出了長文市,自己也沒有好過...... 遺忘白玥,陳啟離開,兩人不知去向,自己的臉爛掉,手殘掉,即使是進入了豐陽市,還被追殺軟禁在了這鬼地方...... “我,憑什麼就要被這麼不公地對待???我做錯什麼了?!!!” 白夏站在手術檯旁,朝著黑暗怒喝, “我做錯什麼了......我做錯什麼了?......憑什麼?!!!” 白夏站在手術檯旁,身體微微顫抖,憤怒的火焰在胸腔中燃燒,彷彿正有一隻未知的野獸,正在吞噬她的理智。 眼神中充滿了不解和憤怒,其聲音在空曠的手術室內迴盪,充滿了質疑和控訴, “我,憑什麼就要被這麼不公地對待???我做錯什麼了?!!!” 白夏的聲音在空曠的手術室內迴盪,雙手緊握成拳,指甲幾乎要刺入掌心,但她感覺不到疼痛,只有心中的怒火在燃燒。 眼前一片模糊,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但少女強忍著不讓它們落下。 “我做錯了什麼?!!!”白夏再次怒吼, “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我要承受這一切?!” 白夏瞋目地望著周圍,胸口劇烈地起伏著,身子也因此有些搖擺不定,宛若雨中的風鈴。 少女不斷喃喃自語著,身子搖晃地向著手術室外走去,遠處不時傳來風雨擊打窗戶的聲音。 “為什麼?......我想不明白......想不清楚啊......” 少女的意識恍惚著,仿若隨時都會跌倒,接著摔入萬丈深淵那般。 忽然,少女只感覺身上一陣冰冷,還有著石子打在身上的感覺。 少女抬起迷茫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