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麼讓自己可以不死的理由嗎?在韓國的時候,如果他不是韓王的兒子,可能早已經被人打死幾百次了。
韓王算是個不錯的過往,唯獨對後代的縱容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安爭聽說過韓王那幾個兒子為非作歹的事,也曾以大羲明法司的名義派人去,讓韓王約束。明法司的人到了之後,韓王確實嚴加管教了一陣,但很快就又再次放縱起來。
安爭搖頭:“看來你沒有。”
“不。。。。。。不要殺我!”
安爭一腳側踢,正中跪在那的金斜恩的腦袋,這一腳的力度之大,直接將腦殼轟碎。
“作惡者,無論身份,無論地位,視惡而判決,你該死。”
安爭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具屍體,轉身就走。杜瘦瘦追在後面,陳少白看著那倒下去的屍體,然後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安爭。
“我以為你真的要那些靈石呢。”
“不要。”
“那你為什麼讓人去取?”
“惡人自有惡人磨,那些金斜恩的手下都是這些年他作惡的幫兇。他們拿著那麼多靈石來換金斜恩的命,這城裡有的是人見財起意的。”
“你真是個惡棍。”
“對於惡棍來說,我是惡棍。”
安爭他們漸行漸遠,幾個身穿黑色錦衣,衣服上繡著飛魚圖案的年輕人站在那,看著安爭離去的背影怔怔出神。
“好像。。。。。。”
“是啊,好像。”
一個明法司執法使搖了搖頭:“如果不是確定他不可能是咱們的首座大人,看他的行事風格,真的會以為是首座大人回來了。可是。。。。。。”
另外一個執法使嘆道:“不可能的,大人已經死了。大人死了之後,咱們明法司名存實亡。現在只能做些打探訊息的小事,再也沒有以前那樣除惡務盡的權利和勇氣。之所以還留著咱們明法司,只是因為需要這樣一個衙門存在吧。”
“宮裡的聖堂逐漸接替了咱們明法司的所有職責,也許咱們明法司以後連做打探訊息這些小事的權利都沒有了。”
“唉。。。。。。做好咱們的本職事吧。”
幾個人轉身,離去的背影顯得那麼落寞。
不遠處的角落裡,幽國神會的幾個人看著安爭的背影,其中一個人垂首道:“司座大人,為什麼你對這個人這麼感興趣?”
“因為他值錢。”
被稱為司座的是一個看起來四十歲上下的中年男人,留著山羊鬍,看起來面相倒也和善。只是眼神裡,總是有一種讓人厭惡的東西在閃爍。他叫莊動,神會四司的司座之一。在神會之中,地位僅次於掌教。
“大羌國的人給這個人標價十萬兩黃金,現在看來,價格給的低了。”
莊動轉身:“去問問那個叫哈亞虎的,價格提升五倍,人我來殺。如果價格不動的話,我對這件事沒有興趣了。”
他手下的人立刻點頭:“屬下這就去辦。”
莊動往安爭他們走的那個方向走,一邊走一邊說道:“這次的事,按照道理燕國的人根本不可能知情。因為訊息到了趙國就被趙王截留了,而且車賢國派出的使者,根本分不清是齊楚燕韓趙,只是往趙國那邊把訊息一送,然後人就走了。趙王的女兒剛死不久,他怎麼可能會通知燕國訊息。但是安爭身份是燕國的國公,而且是殺死趙王那個女兒的直接兇手。。。。。。就算我不動手,趙國的那些金鱗衛也不會不動手。”
他手下一個神會神使點頭哈腰的說道:“司座,這麼說您是有什麼妙計了?”
莊動笑了笑:“這次趙國來的人,是趙王的弟弟蘇繆,這個人和趙王的關係很好,既然金鱗衛的人盯上了安爭,那麼顯然蘇繆是打算出手的。讓大羌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