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繼續賣小吃吧。有空辦一個廚王大賽。。。。。。咱們宗門裡出五千兩銀子當獎勵,誰得廚王銀子就歸誰。讓這些傢伙好好研究研究怎麼把飯菜做好吃了,我覺得幹這事比放生還積德呢。”
杜瘦瘦道:“這個好,回頭我當主考官!”
安爭大手一揮:“你去籌辦就是了,回頭請幾個歌舞班子過來,載歌載舞的,弄的場面大一些。”
杜瘦瘦道:“要不這樣,辦個什麼什麼節日得了,每年固定來幾次吸引人。酒水免費,還能抽獎。”
安爭道:“我覺得你不去做生意真屈才了。”
杜瘦瘦:“你以為我白做了好幾年你的大管家?”
安爭笑了笑,一邊走一邊說道:“還有一件事。。。。。。拿下來的賭場全部關了。”
杜瘦瘦楞了一下:“那開什麼?”
安爭聳了聳肩膀:“你是大管家,你說了算。你要是有空的話,和曲瘋子站在臺上說相聲都行。但是有一樣。。。。。。”
安爭站住,回頭看向大家:“我從來也不覺得咱們天啟宗是什麼名義上的名門正派,只要是以善念為出發點除的是惡人惡事,咱們天啟宗的手段比他們還兇惡。所以我從不反對爭地盤搶地盤,從不反對暴力。但是。。。。。。以後在我天啟宗的地盤上,不許出現一家青樓,一家賭場。而且藉著這個機會,我跟你們也都說一聲,私下裡玩個葉子牌我不反對,但誰要敢拿身家性命去賭博,我先廢了他。天啟宗控制的地方,誰違反了這規矩,要麼自己滾蛋,要麼我送他滾蛋。”
站在一側的顧朝同低聲說道:“可燕人好賭,這樣一來會不會引起咱們宗門勢力範圍之內的那些人反對?”
安爭道:“他們在自己家裡玩牌,我管不著。誰要是出來設局,別怪我不客氣。我從來都不是一個以德服人的人,不聽話就揍才是我的處事方針。指望著我去勸誰誰誰從善,太麻煩,我懶得勸。不過你們要是願意勸,還是能勸就別動手的好。”
顧朝同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藉著一開始就把規矩立起來也好,若是以後再想立規矩就不容易。現在大街上的血還沒幹呢,咱們宗門的人手裡刀子還帶著殺氣,那些人不敢反對。”
安爭指了指外面:“小吃一條街不好嗎?”
顧朝同笑起來:“好。”
安爭快步走進院子裡,低聲對曲流兮說道:“幫我看看傷,最近動手太多了。”
曲流兮臉色凝重起來,跟著安爭加快腳步往裡走。
進了屋子之後,安爭把門關上對曲流兮笑了笑:“我沒事,只是有些話想問你,又不想讓別人知道。只好說讓你幫我看看傷勢,這樣別人也就不好意思打擾了。”
曲流兮臉一紅:“你要說什麼。。。。。。”
安爭個白痴沒看出來曲流兮那一臉的小期待,坐下來之後鄭重的說道:“我今天看到了聶擎,總覺得他很奇怪。雖然他本身就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人,走路的姿勢也從來都是昂首闊步,可今天的他看起來有些僵硬。他失蹤了很長一段時間,身上也沒有傷,也沒有看到風秀養回來。。。。。。醫術上,有沒有什麼法子能夠控制一個人?”
曲流兮有些小失落,不過很快就過去了:“有,而且方法不止一種。”
安爭當然也知道肯定有法子,他在大羲做明法司首座的時候遇到過這種事。當初大羲有個殺人狂魔,沒有針對性,也沒有什麼動機,在各地流竄作案殺人,而且殺人的手段極為殘忍。後來這個人被明法司的人找到,當場格殺。但是不久之後,又出來一個人繼續作案,本來這樣的案子驚動不到安爭,但安爭覺得這事蹊蹺,所以親自過問。不久之後,明法司的人查出來一個大案子。
當時的一位郡王的兒子,做著春秋大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