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做到的事,安爭一個人做到了!”
所有人都垂下頭,可每個人心裡都有些不服氣。
沐長煙指向剛才說話的那個年輕人:“段刃,從今天開始你不再是玄武營的指揮使了,降你為副指揮使,代行指揮使的職責。等到新的指揮使到任之後,玄武營所有人都要聽他的調遣。”
叫段刃的年輕男人眼神裡閃過一抹不快,卻被他隱藏的很好:“臣知錯了。”
沐長煙看向安承禮:“回頭多派人去看看安爭的傷勢,什麼時候他能行動了,就讓他到玄武營去。不把玄武營交給一個讓孤放心的人,終究會毀了孤這幾年的心血!”
聽到燕王打算讓安爭成為新的玄武營指揮使,段刃低著頭沒有抬起來,可是看著地面的眼睛裡都是憤怒。
安爭憑什麼做玄武營的指揮使?
這幾年來,玄武營一直都是他在操持的。雖然表面上玄武營是安承禮說了算,可實際上安承禮根本就沒有時間去顧及他們。從發現可以用的人才,到把這個人招攬進來,訓練,到安排任務,哪一樣不是他段刃幹出來的成績?現在安爭突然就來了,硬生生的從他手裡把這些成果全都奪走了。。。。。。
段刃低著頭,沐長煙當然看不到他的眼神。
沐長煙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以前四個營的事都壓在安承禮一個人身上,他也太累了些。從今天開始,玄武營由安爭負責之後直接向孤彙報。另外三個營的事,安承禮你還管著吧。”
安承禮垂首:“奴婢遵旨。”
沐長煙擺了擺手:“你們都出去吧,安承禮自己留下。”
所有人垂首,這些身穿大內侍衛服飾的人都退了出去。他們已經在安承禮的安排下,趁著今天死了不少大內侍衛在加上混亂著,全部編入了宮中。只不過這些人這些事是瞞不住的,而既然沐長煙把這些人提到了明面上,也就當然不怕被人知道。他就是要藉著機會,把天極宮裡的侍衛都換掉。
“馬子微那邊怎麼樣了?”
沐長煙問了一句。
安承禮道:“馬子微已經招供,只不過奴婢覺著,靠馬子微一個人是不行的。太后那邊完全可以說是馬子微誣陷,因為光有口供沒有物證和其他認證,確實難以定罪。”
沐長煙嘆了口氣:“滿朝文武,到現在沒有一個人肯幫幫孤。。。。。。”
安承禮也跟著嘆息,安爭拼了命將馬子微抓出來,可能到最後一點兒意義都沒有。
沐長煙嘆道:“算了,保護好兵部剩下的官員,能保他們一日就保一日。孤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在這個位子上坐多久,只要孤還在,就盡力讓他們活著,哪怕活的卑躬屈膝。。。。。。甚至蒙冤。”
就在這時候,外面有個剛剛調入天極宮的侍衛快步進來:“大王,有個人去了咱們玄武營在城裡的秘密據點,說是安爭安排過來的人。從東疆前線回來的,是方知己大將軍的親兵。”
沐長煙臉色猛的一變,忽然間想到了什麼:“立刻把他帶進來,調集所有人手,保護這個人安全進宮。”
那侍衛連忙點頭,躬身退了出去。
足足一個時辰,沐長煙已經急的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來來回回的在屋子裡踱步,腳步越來越快。安承禮在旁邊站著,手心裡也都是汗水。他其實很清楚大將軍方知己在這個時候是根本不可能派人回來的,因為方知己根本就不是一個願意參與到朝廷紛爭之中的人。如果他願意的話,早早的在朝廷上表個態支援燕王的話,太后那邊就會收斂不少。
如果當今大燕的朝廷裡還有一個人能左右局面,那隻能是方知己。
在這個時候方知己的親兵回來,方知己又不是千里眼順風耳,不可能知道朝廷裡發生的變故。現在距離兵部官員被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