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面,然後如一支射出的羽箭一樣朝著那邊撲了過去。
等他到了城門樓下面的時候,已經至少有三個兵部官員被殺了。
果然!
刺殺燕王根本就是個幌子,憑那些人的身手想要殺了燕王絕無可能。他們就是在故意吸引注意力,所有的人都朝著燕王那邊趕過去,誰會在意這些本就是囚徒的兵部官員?就算沐長煙之前讓安承禮安排了人手保護這些人,可是當燕王遇襲,這些人哪裡還有心情去照顧那些兵部官員,全都朝著那些刺客衝了過去。
安爭心裡一嘆,對方只不過是一個聲東擊西而已,非但殺了不少兵部官員,還把燕王潛在的實力逼出來不少。
一個刺客舉起手裡的長刀,朝著陳在言的脖子就剁了下去:“陳大人你不要怪我,死後做鬼你該去找誰就找誰,我也是奉命行事!”
那刀子迅疾的落下,直奔陳在言的脖子。
噹的一聲!
一塊石子激射過來打在長刀上,將那刀子震開。長刀偏著剁了下去,砰地一聲剁碎了陳在言身後的一塊青石板。
那個人楞了一下,連忙再舉刀砍向陳在言的時候,安爭已經到了。
安爭隔空一拳砸出去,氣爆在那個刺客的背後炸開,巨大的力度之下,那個刺客被震的向前撲出去。等他想要掙扎著站起來的時候,安爭一腳側踢壓在他的肩膀上,刺客的膝蓋不由自主的完全,砰地一聲跪在地上,膝蓋將下面的石板跪的碎裂。
安爭的膝蓋緊跟著上去,正撞在那刺客的太陽穴上,一瞬間那刺客的眼珠子就鼓了起來,腦袋向一側歪了過去。
安爭衝回去,隨手從地上撿了一把長刀,一刀斬向陳在言。。。。。。啪的一聲,將陳在言手上和腳上的鐵鏈斬斷。他拉著陳在言往後退,至少有十幾個刺客往這邊逼了過來。
“小子!”
一個蒙著臉的刺客陰測測的說道:“這件事和你無關,你應該知道憑你一個人的力量是擋不住我們的。不過是枉送了自己的性命而已,識時務者為俊傑,你還是讓開的好。”
安爭將長刀一橫:“你走進些和我說。”
那刺客冷冷道:“這是你自己選的,真以為贏了一個蘇飛輪就天下無敵?你們這些毛兒都沒長齊的年輕人,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陳在言在安爭後面拉了一把:“你快走,這個人太強了。”
安爭往前邊看了看,發現並不是所有的護衛都走了。沐長煙秘密訓練的那些年輕修行者也算是配合默契,一部分離開去救燕王,一部分留守。這些年輕修行者已經全都躺在地上了,身首異處。
正是因為他們的阻擋,這些刺客才沒能把陳在言他們都殺了。
安爭深吸一口氣:“打過再說。”
他剛才和蘇飛輪激戰的時候,修為之力耗費的比較多,說話之際,他從血培珠手串的儲存空間裡抓了一把丹藥一口塞進去,隨便嚼了幾口囫圇嚥下:“早就準備好打這一架了。”
那個刺客首領一擺手:“殺了他們!”
十幾個刺客同時攻過來,每一個人的修為境界竟然都不低。安爭知道蘇太后為了除掉陳在言他們這些死對頭肯定會不遺餘力,只是沒有想到這些刺客之中,隨隨便便一個都有須彌之境的實力,而且品級都不低。
安爭一個人對付十幾個,片刻之後就顯得有些狼狽。這些人單純論修為境界的話,全都比安爭要高。若是換做別人的話,只怕早就已經被他們大卸八塊了。即便是安爭也只是支撐了不大一會兒,氣力就又虛了不少。
十幾個比他修為境界要高的人圍攻他一個,他能把對方進攻的招式全都接下來,相當於耗費比對方一個人多十幾倍的修為之力,這種使用簡直就是在往外宣洩。那些丹藥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