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顯然他們也只是覺得不對勁,並沒有真的發現安爭刀來。
這兩個人身上的白色錦衣極為華美,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左邊肩膀上繡著的錦繡兩個字,像是一大團盛開的牡丹花。
順利的找到馬子微,可安爭不知道該怎麼下手。那兩個錦繡宮的高手實力太強,若是遇到兩個囚欲之境的強者,安爭就算有逆天法器也沒有什麼把握。再說一旦打起來的話,必然引來更多的強者,到時候連脫身都困難。
安爭站在那,一時之間陷入了困境。
就在這時候,馬子微忽然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離開書桌往外走。
“大人要去做什麼?”
那個年輕些的錦繡宮高手問了一句。
馬子微道:“人有三急,總不能憋著。”
他口氣不善,顯然對這兩個人也沒有什麼好感。
“我們陪你。”
年紀大些的錦繡宮高手毋庸置疑的說了一句,然後跟在馬子微身後走。
馬子微一邊走一邊冷笑:“盧天輝,趙梓杉,你們要不要一會兒幫我把褲子也脫了?”
年輕些的那個人叫趙梓杉,他面無表情的回答:“大人若是吩咐,我們照做就是了。”
馬子微冷哼一聲加快了腳步,那兩個人緊隨其後寸步不離。
盧天輝說道:“大人若是覺得有些不適,也只能暫且忍耐些。大人也知道這件事牽扯極廣,事關重大。太后容不得一點差錯,想必大人在做出決定之前就已經想到現在的情況。大人再熬一熬,用不了多久陳在言等人的人頭就會落地。到時候將他隱匿起來的同黨剷除乾淨,大人就能自由了。說來說去,太后還是為了大人你的安全考慮。”
馬子微語氣譏諷:“那我就多謝太后了。”
趙梓杉依然面無表情的說道:“要我看,大人未免矯情了些。既然這決定是你自己做出的,何必像個女人一樣。又想得到想得到的一切,又想表現自己的氣節。。。。。。未免可笑了點。”
馬子微的腳步一停:“你是在和我說話?”
趙梓杉道:“難道大人還要我再確定一次?”
盧天輝看了趙梓杉一眼:“不可對大人無禮。”
趙梓杉冷笑道:“我只是實事求是的說幾句話而已,而且話已經說的很委婉了。若是用淺白的話再說一遍,那就是做了婊子還想立貞節牌坊。”
馬子微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致,可偏偏沒有辦法發怒。
“大人請。”
趙梓杉將廁所的門拉開:“若是需要我解褲子提褲子,大人就直接吩咐,若是需要卑職給你擦屁股,卑職也不會拒絕。”
馬子微砰地一聲把廁所的門關上,震的上面的灰塵都往下掉。
盧天輝道:“你也是,和他較勁幹嘛?”
趙梓杉道:“你我在宮裡多悠閒,跑來這伺候他,他還一臉的不滿意。若沒有你我,也不知道他已經死了多少回。真當兵部裡那些忠於陳在言的高手是酒囊飯袋?還是那句話,當了婊子就別想著立貞節牌坊。既然已經做了選擇,何必表現出一副正大光明的樣子來。沒有錦繡宮在後面,他是個屁?”
咔嚓一聲,也不知道廁所裡馬子微砸碎了什麼。
然後就是哎呦一聲,趙梓杉和盧天輝對視了一眼,然後同時拉開門。。。。。。裡面的馬子微沒了。
就在兩個人身邊,隔著一道木門,馬子微就那麼憑空消失不見了。
盧天輝和趙梓杉的臉色都變了,趙梓杉猛地一回頭,一拳凌空砸了出去:“給我現身!”
這一拳打的其實沒有什麼目的,安爭卻恰好就在他們身後。那拳風排山倒海一樣過來,安爭只好向後急退。同時心念一動,四片聖魚之鱗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