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都不信。如果我把我信任的人告訴你,那麼你刑部的高手立刻就會好些狗一樣撲過去,把我的人撕咬的連碎片都剩下不。”
一身是血的陳在言昂起頭:“我做人做事,頂天立地。我手下的人,也個個都是頂天立地的大好男兒。我們這樣的人,死一個對於大燕來說都是損失。我們這樣的人越死越少,而你們這樣的人則會越來越多。”
“我不會為了自己的家人,而坑害了任何一個心懷這個國家的燕人。”
陳在言問:“若要我求你,可以。。。。。。求給我一杯酒,讓我喝了好上路。”
郭文禮的臉色變幻不停,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嘆道:“我說過,我對你這樣的人心存敬畏。。。。。。可我也沒有別的選擇,所以不能改變什麼。既然你不願意自己承認,那麼我只好幫你承認。”
他招了招手:“給陳大人準備的口供寫好了嗎?”
外面一個文職官員快步進來:“回大人,已經準備好了。”
郭文禮將那份口供拿過來看了看,基本上和錦繡宮交代下來的沒有什麼出入。他點了點頭:“去幾個人,幫陳大人把手印按在這份口供上。按好了手印之後,就不用再對陳大人用刑了。。。。。。吩咐下去,陳大人需要什麼就給他什麼。好酒好菜,都要給。”
說完之後,郭文禮轉身走向一邊。
幾個如狼似虎的大漢衝過去,抓住陳在言的手就往口供上按。
就在這時候,外面有人高呼了一聲:“大王到!”
郭文禮連忙一擺手,讓手下人全都退到一邊。然後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快步走出去。才到監牢門口,燕王沐長煙已經大步走進來了。
“拜見大王。”
郭文禮垂首行禮。
沐長煙隨意的一擺手:“那幾個逆賊招供了沒有?”
郭文禮身為刑部尚書,最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之術。從沐長煙的表情和語氣裡,他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一絲不善。雖然沐長煙用了那幾個逆賊這樣的字眼,可是郭文禮心中的不安卻越發濃烈起來。
“回大王,還沒有,不過也應該快了。”
沐長煙嗯了一聲:“孤要親自去問問陳在言,孤可有什麼地方虧待他了。”
說完這句話,沐長煙大步而入。
郭文禮壓低聲音吩咐身邊親信:“速去錦繡宮稟告太后,就說大王來刑部大牢了,要見陳在言。”
那親信轉身就要走,卻被沐長煙帶來的兩個年輕侍衛攔住:“為了大王的安全,所有人暫時不要出入。這裡的的安全暫時由我們天極宮的侍衛負責,你們全都退回去吧。”
郭文禮道:“我有要事吩咐他去做。”
沐長煙在前面一回頭:“什麼要事?”
郭文禮楞了一下,只好硬著頭皮跟上沐長煙:“也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只是想讓他把這兩天審問的供詞給大王您取過來看看。”
沐長煙道:“那就不必了,孤信得過你。”
郭文禮啞口無言,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七八個天極宮的侍衛把過道封住,任何人不許出入。他就算是太后的人,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和燕王對著幹。
進了監牢之後,沐長煙看到體無完膚的陳在言楞了一下。
“大膽!”
沐長煙一聲斷喝,郭文禮嚇得撲通一聲跪下:“大王。。。。。。”
沐長煙的眼睛都紅了,眼角溼潤。他看了一眼陳在言,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郭文禮。他抬起手揉了揉發紅的眼睛朝著陳在言怒喝:“大膽逆賊!孤對你如此的信任,你居然做出這樣大逆不道之事,孤今天來就是想聽聽,你到底有什麼解釋!”
虛弱的陳在言艱難的抬起頭,看向沐長煙的眼神裡是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