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窩,有人喊憑什麼。安爭倒是不擔心什麼,血培珠手串空間隱秘之極,沒有人可以察覺那是個空間法器。
曹胭脂從上面下來,掃了那些不服氣的人一眼:“不聽號令的,直接殺了。”
廷尉府的人往前一衝,那些人立刻就慫了。一群人身上帶著的各種法器都被搜走,隨便丟在一邊角落裡。安爭注意到那邊已經堆積了不少法器,顯然他們不是第一批被召集來的人。
從那堆法器上覆蓋的塵土來分析,上一批人已經進去的時間不短了。而這些法器還扔在這沒有取走,只能說明這些人還沒有出來過。安爭猛的想起半路上遇到的運送屍體的馬隊,心裡一震。
曹胭脂走到安爭身邊,看了安爭一眼:“把你的東西也都交出來。”
安爭聳了聳肩膀:“殺了我。”
曹胭脂微微一愣,表情頓時猙獰起來:“你說的?成全你。”
她剛要動手,夏侯長舒連忙說道:“胭脂妹妹,這個人是我朋友。”
曹胭脂沉默了一下後說道:“誰也不行,我負責陛下的安全,這是我的職責。”
安爭道:“我負責我自己的安全,誰也不行。”
曹胭脂一怒,剛要動手,張遠從上面下來臉色陰沉的看了安爭一眼,然後把曹胭脂叫到一邊低聲說了幾句什麼,曹胭脂哼了一聲,狠狠的瞪了安爭一眼後說道:“你們都給我聽著,進去之後,讓你們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讓你們做的,什麼都不許做。沒有命令,不許交談,不許說話,自言自語也不行。不許亂看,不讓看的地方誰看就挖了誰的眼睛。”
安爭撇了撇嘴,曹胭脂正好看見,眼神裡殺氣暴增。
但張遠說的話顯然讓她改變了主意,也沒有逼著安爭交出法器。在廷尉府的人帶領下,眾人開始順著橫向的山洞往裡走,那些往外擔土的人紛紛避讓,他們看安爭這些人的時候眼神都很複雜。安爭最擅長的就是透過眼神觀察來分析一個人的想法,他確定這些人看自己的時候,有些憐憫。
一百多人只顧著走路誰也不敢說話,除了沙沙的腳步聲之外什麼聲音都沒有。
走了大概一百多米後,空間驟然開闊起來。前面是一個巨大的天然的溶洞,像是一座裝飾著無數珍寶玉石的大殿。在四周的石壁上,各色的水晶散發出一陣陣光華。安爭覺得腳下有什麼東西硌了一下,用腳一踢,一顆差不有雞蛋那麼大的夜明珠就滾了出去。這東西縱然算不上價值連城,可是對於普通百姓來說,賣了這一顆就能一輩子衣食無憂。
然而在這,這樣的東西居然不少,就散落在地上,那些來來往往計程車兵對此已經習慣了一樣,視而不見。可是安爭看得出來,他們眼神裡也有貪婪,只是誰也不敢去動那些東西。石壁上的水晶價值更高,隨便摳下來一快就能在拍賣行賣一個好價錢。這溶洞簡直就是一座寶藏,將這些玉石水晶全都挖掘出去的話,足以武裝一支龐大的軍隊。
可是,居然沒有人對這些東西在意,也就是說。。。。。。在裡面還有更珍貴的東西,珍貴到足以讓這裡的人對這些水晶沒有了多大興趣。
就在這時候,安爭注意到在遠處的石壁上,一大片水晶正中掛著一口棺材。那棺材也是水晶打造,所以一開始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看到棺材的人不止安爭一個,袁直和陸遠對視了一眼,都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意思。
最詭異的是,仔細看的話,能看到水晶棺裡的人衣服都是光鮮的,沒有絲毫改變,好像才剛死的人放進去一樣。越是往裡走,石壁上掛著的水晶棺就越多。走路的通道一側就掛著一口,高度正好在人臉的位置。
夏侯長舒好奇的往裡看了一眼,想看看裡面的人什麼樣子,才把臉湊過去,那裡面的人忽然間動了一下,一張慘白的臉貼在水晶棺上,也在幽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