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底…褲都快被人家給撕掉了,要是我反正受不了這個侮辱。”
人們議論紛紛,全都看不慣這人的行事風格。可是竊竊私語者有,當著面大聲說出來的還真沒有。誰也不知道這個人什麼來路什麼身份,萬一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誰知道什麼下場。
赫連鐵書上去說道:“這位客人,你這樣做不合規矩。首先,這裡是赫連家的地盤,不是你的。其次,赫連家真不是你說的那樣,就缺了幾塊金品靈石。若是你安安分分的走,咱們以禮相待。若是你不識時務,赫連家也從不曾爬過誰,哪怕不是在大羲也一樣。”
其實安爭他們對赫連家可沒有任何好感,當初第一次來的時候,赫連家的人對安爭可是要趕盡殺絕的。
誰都想到了高個子男人會發飆,但誰也沒有想到的,這個人居然站起來:“我從來不喜歡強人所難,都是以德服人的。今天算是我打個招呼,明天我再來,希望你們赫連家可以做主的人在這等我。”
他轉身就走了,隨從抬著那沉重的龍椅跟著。
“我操,我還以為是多牛逼一人的。”
有修行者冷哼:“原來是他媽的假的啊。”
“不一定,這個人的氣質不像是個騙子。”
“再說,騙子能拿得出來那麼多金品靈石?”
“我覺得明天這裡有好戲看咯,我明天上午打算還過來看看。”
“嗯,我也來!”
陳少白:“這個傢伙什麼來路啊,真奇怪。”
安爭什麼也沒說,轉身問赫連鐵書:“這裡的石頭每一塊都是標價一塊金品靈石?”
赫連鐵書還在想著剛才那個人,聽到安爭的問話之後楞了一下,然後轉身過來:“對,不過咱們醜話說在前頭,這些石頭不一定有東西,也許只是擺設。”
安爭點了點頭隨意指了指一塊石頭:“切開這個。”
赫連鐵書擺了擺手,收了一塊金品靈石,然後切石的師傅上來,將石頭在平臺上擺好。那把切石刀好像在片雪花一樣,一片一片薄如蟬翼般的石層被削掉,紛飛起來,真的像是落地不化的雪。這切石師傅的手藝比起安爭以前見過的,不管是聚尚院還是其他地方的切石師傅都要厲害的多,這人的功夫全在一雙手上。那塊大石頭轉動起來,只是一根手指按著,就在那轉著不停。另外一隻握刀的手上下翻飛,片刻之後就落了一地的石層。
陳少白讚歎道:“我以前見過一個切石的師傅,切生雞蛋。左手的食指和拇指上下捏著雞蛋,右手的刀子也是這般飛舞。短短片刻,生雞蛋切開了硬殼,裡面的雞蛋一點兒都不會破損。”
可是切石師傅忙活了好一會兒,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那石頭裡什麼都沒有切出來。
“我道是又一個高人呢。”
“原來屁都看不出來,害的我白緊張,什麼都沒有。”
“別說,人家這才叫財大氣粗啊,一塊金品靈石就這麼扔了。赫連家已經清清楚楚的說出來,裡面未必有東西,他還要賭,這不是傻逼就是在炫富啊。”
安爭取出來第二塊金品靈石,指了指另外一塊石頭:“這塊也切開。”
他完全不理會周圍的人如何議論,就好像看不見聽不見。將金品靈石交出去的時候,連那個切石的師傅都是一陣搖頭嘆氣,那樣子彷彿在說,這個後生真是犯傻啊。
赫連鐵書倒是樂了,對於大家族來說金品靈石才是硬通貨,到了那個級別已經不需要銀子了。
切石的師傅再次動手,依然是快速且精準,幾分鐘之後那塊西瓜大小的石頭就已經切完了,裡面有個空洞,但是空洞之中什麼都沒有。安爭蹲下來仔細看了看,微微皺眉:“這裡面確實有過東西,但是被大師級別的切石師傅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