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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爭一把將葉長空的脖子掐住身子向前急進,將葉長空的後背重重的撞在一棵只剩下半截的大樹上。他反手向後一抓,之前從羅紅淚身體裡取出來的那根並不是很大的鐵棍被他抓了過來。
安爭將那鐵棍往葉長空的胸口裡一捅,噗的一聲,連鐵棍和拳頭一起塞進了胸腔之中。
那鐵棍感受到了血液啪的一聲張開,立刻就取代了葉長空身體裡的骨骼。那些張開的鐵棍好像是蜘蛛一樣將葉長空的四肢撐開,穿破了血肉,看起來格外的血腥。
葉長空啊的叫了一聲,疼的臉都扭曲了。
安爭向後退了一步,伸腳勾過來一塊石頭,就坐在那看著葉長空。
他從隨身的空間法器裡取出來一壺酒,仰頭喝了一口後問道:“白童的身體呢?”
葉長空的嘴角往外溢著血,因為疼痛整張臉看起來都狠奇怪,嘴角不住的抽搐著。他之前是用這種方式控制別人,控制別的的妖獸,但是現在,報應回到了他身上。
“呵呵。。。。。。你到現在居然想的還是討回那個卑賤妖獸的身體,而不是儘快殺了我報仇。”
他看著安爭,疼痛讓他幾乎忍不住哀求。
安爭又喝了一口酒,看起來已經平靜下來不少:“儘快殺了你?你想的太簡單了。。。。。。我沒那麼仁慈。”
葉長空道:“那我憑什麼仁慈的告訴你那妖獸的身體去哪兒了。”
安爭:“你可以不告訴。”
他再次向後一招手,琴女身體裡塞著的那些密密麻麻的好像頭髮似的絲線就飛了過來。那些絲線一團一團的漂浮在葉長空的身前,像是無數條細小的蛇一樣,隨時都要從葉長空的嘴巴鑽進身體裡似的。
安爭緩緩的說道:“我當初在大羲明法司的時候,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審訊者。我手下的人,很多人都比我更擅長這樣的事。對我來說,審訊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得到答案。所以我比較直接,總是習慣了直接過度到最後一步,那就是讓被審訊者自己說出來。”
“自己說?”
葉長空強忍著疼痛說道:“你已經要殺了我了,我憑什麼讓你痛快?”
安爭沒有在說話,只是看了葉長空一眼。一股黑色的絲線開始往前移動,葉長空開始來回扭頭想要避開,但那根本不可能。頭髮一樣的細線從葉長空的鼻孔裡鑽了進去,一團一團的往裡面擠,葉長空的呼吸開始變得窒息起來,鼻子被堵住只好張開嘴來呼吸,可是嘴巴一張開,那團絲線就從嘴裡鑽了出來,迅速的堵住了整張嘴。
“你知道為什麼明法司有那麼多刑訊逼供的手段嗎?”
安爭坐在那,一邊喝酒一邊語氣平靜的說道:“其實最初的時候,讓明法司的人想一些逼供的手段,無非就是打人。但是很多兇悍之人,知道自己必死無疑,強忍著也不會招供。所以在後來我下了一道命令。。。。。。所有出去辦案的人,如果查到了那些惡人是怎麼逼供的,一定要記下來,用在他們自己身上。”
“所以明法司逼供的手段並不是固定的,而是學到什麼就用什麼。”
安爭站起來,走到葉長空身前,看著葉長空的眼睛說道:“我數到三的時候,那些絲線就會鑽進你的肺裡,你窒息而死也用不了多久。在死之前你會失去力氣,不過點點頭還是能夠做到的。想說的時候,就點頭,我不想多問一遍。。。。。。兩件事,第一,白童的身體在哪兒。第二,我的仇人還有誰。”
說完之後安爭走回到石頭那重新坐下來,伸出一根手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