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看到那年輕人去了什麼地方。”
他問宇文鼎:“大哥,你看到了嗎?”
宇文鼎往四周看了看,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不得不有些慚愧的說道:“我。。。。。。我也沒有看到。那年輕人在速度上來說,其實已經足以和小天境的強者相提並論了。不過光是速度上的優勢倒也無妨,畢竟速度不代表一切。”
他的話說的蒼白無力,自己也說不下去了。總覺得優勢說下去,自己兒子就越是顯得不如人家。
“這人去了哪兒?”
有人禁不住猜測道:“莫不是覺得害怕逃了吧,就算是膽大包天之人,進了咱們宇文家的大門只怕也會嚇的抖上幾抖。若是趁機逃了,倒也不算什麼。”
“未必啊,那傢伙一看就是善茬,怎麼可能會逃?”
“可是人呢?”
五層樓上的人都在尋找,也都覺得有些慚愧。那年輕人實力當然沒有到小天境,可是五層樓上這些大人物們居然一個個的都沒有尋到人家的蹤跡。大家不由自主的看向宇文德,卻見宇文德臉色鐵青的抬起手指了指。
眾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看,片刻之後,一個個全都驚的臉色發白。
院子裡,安爭一直都在宇文無極身後。宇文無極怎麼走他就怎麼走,恨不得腳都要塞進宇文無極的腳底下了,偏偏宇文無極就是發覺不了。兩個人近在咫尺,若是安爭想出手的話,宇文無極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次。
正好宇文無極一轉身,面對五層木樓這邊。安爭在他身後抬起手,在宇文無極的脖子前邊橫著比劃了一下。
木樓上,一群人臉色鐵青,氣的幾乎頭頂冒火。
第七百四十四章 凰血之人【求月票】
在宇文家那個五層木樓上的大人物們看來,安爭那樣做並不是針對宇文無極一個人的挑釁,而是針對整個宇文家的挑釁。
有人曾經說過,一個人思考問題的方式決定於他所戰的高度和看待問題的角度,因為宇文家一直以來都站的太高了,所以他們看不到自己的不對,只能俯瞰別人的。
尤其是宇文鼎,當他看到安爭在自己兒子宇文無極身後做出抹脖子那個動作中會後,臉色都已經變的鐵青。
“這個人。。。。。。太過分了。”
宇文賀氣的手都在微微顫抖著,轉身看向宇文德:“二哥,大哥,多少年了?你們想想多少年了?已經有多少年沒有人敢在我們宇文家的家裡這樣的放肆?”
宇文鼎也看向宇文德,畢竟他才是家主。
宇文德倒是所有宇文家的人之中看起來臉色還算好的一個,他沒有表態,而是先看向了站在一側的陳重器。而陳重器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似乎對宇文家被人侮辱的事一點兒看法都沒有。
沒有表示。
宇文德心裡不由得一陣火起。。。。。。如果不是因為你,你這個落魄的王爺在我面前提起來這個年輕人,我又怎麼可能放任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放肆?就算他是方爭的傳人也一樣,宇文家的尊嚴才是放在最前面的。
可是宇文德什麼都沒有說,因為他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代表的不僅僅個人。尤其是在陳重器面前,如果自己的家族表現的太過跋扈,之前那麼多年經營的低調的姿態就會被陳重器否定。
陳重器真的會一直做個被貶黜的庶人?雖然宇文德從來沒有去過大羲的金陵城,但是他很清楚那位聖皇陛下的脾氣秉性。那是他的兒子,他自己可以教訓可以處置,但是別人不行。
因為那不僅僅是一位皇子的尊嚴,更是皇族,是他陳無諾的尊嚴。
“你們閉嘴!”
宇文德冷哼了一聲:“凡事都不要太過自私,你們怎麼沒有看到宇文無極做了什麼?大羲是